“王权便是要士族不复存在,为何他们能大肆掌握朕打拼下的土地,肆意贩卖,百姓却要在其手中租借,掣肘与士族的规矩之中,为何九品中正制均为士族之人?难道朕的大唐无人?如今已经举行过两次科举,引来无数士族的不满叫声,他们的子嗣不在优越,也不在独揽九品中正制的特权。”
在话语中能感觉出李二对士族的不满,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只举办的两次科举,便没有其他动作,可见士族在大唐的影响力。
钱还突然间想在前世中的一款西方奇幻游,其中有一个版本更新的是神权与王权之间的抗争,如果用来比较,那么士族便是神权,王权便是国家。信仰与权利之间的斗争,也可以说是李二与百姓之间的暗斗。
李二与士族之间的冲突可不知一次,唐初名声最旺的可不是李姓,十二年时,他曾翻阅氏族支,崔姓未首,李姓位居三位,那个时候崔紫苑已经成为李二的儿媳妇,他怎能容忍他的姓氏排在他人之后,蛮横的将李崔换了位置,并且将复姓长孙排在次位。
那个时候崔氏两家已经渐渐脱离五姓,崔嫣嫁入河间王府,崔紫苑嫁入魏王府,崔恒在于他爹争论不休,崔逐流一心想要将清河崔氏发扬光大,哪怕不如仕途也要成为一州首付或这是大唐首富,一姓两家都没有反驳,这件事情变在一片寂静中达成。
尽管如此,李二无端更改姓氏排行,并且将复姓长孙排在次位已经引来许多士族的不满,尤其是另外三姓。
霸道的李二无视了聒噪的反驳声,不过几年开展科举,而且不分身份的全国即可参与更是损害的士族中的利益,士族与王权之间的冲突愈加明显,但却没有到达爆发的情况。
殿内再次变得沉默,钱还没有想到士族的有如此能耐,片刻后,钱还轻声道。
“陛下,我的生意在太原被打砸了,最大的嫌疑的便是太原的那一家,而且我与国色天香和房仁裕有一些恩怨。”
李二忽然大笑。
“当初你与崔家争斗时,朕没有阻拦,反而在暗中支持,想借你只手废除士族制度,可惜你与崔家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为妙,朕有些失望便准备亲自动手,本以为你举办科举是为了打压士族,但后来发现那只是你无意中的一手臭棋,如今你准备再次对士族下手,朕不支持,也不反对。得来荣誉你一人独享,出现差错朕保你性命,如何?”
“您忍不住了?”
“朕不能长命百岁,年纪老了总会变得贪婪一些。”
“我知晓了,长生不老不现实,长命百岁或许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需要您丢掉一些手中沉重的累赘。”
李二再次大笑却没有言语,他清楚钱欢说的是什么,但是哪有说话那般容易,说丢掉就丢掉。
李二打了个哈欠,钱欢便知晓他应该离开了,身前躬身施礼准备离开立政殿,转身后李二的声音想起。
“冲儿,一切按你心中所想去做,男人不能拘束与亲情与世俗之中,钱欢说的没错,丢掉一些东西,或许能换回你想要的。”
长孙冲转身叩首,他的心结被李二一句话打开,心中的阴霾去了大半,起身两人准备离开时,李二再次开口了。
“欢儿,有时朕都羡慕你的一生经历,也为你那师傅伤感叹气,世外高人看淡名利,这一点你做到了,可是为何却对铜臭如此执着。”
“小时候饿怕了也冻怕了。”
钱欢头也没回的离开立政殿,李二的表情却是有些发愣,钱欢的幼年会饥寒?看来这小子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朕,那个上官婉儿和陈红鲤貌似在钱欢那所谓师傅的推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