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婉儿的姐姐嫂嫂都不是好惹的,武媚与独孤怜人足矣让郑连雨吃尽苦头,当然这一切他还不知,他的人还没有办法渗透钱家。
无知者无畏,勇往直前,这一点得到了叶九道的欣赏,但是叶九道还是想弄死郑连雨。
郑连雨坐在货车之上保护货车的安危,李泰和叶九道一惊爬上了屋顶,不再理会货车上的家伙,或许吃了几次亏就好了,躺在屋顶的叶九道感叹了一句。
“现在只能等着?可有办法主动出击?”
李泰点了点头。
“与司元明约定为一个月,我不是食言,另外王家好像出了一点问题,闭门不见任何人,货车上那个小子似乎给了王家一个下马威,估计是在向咱们示好。”
对于什么郑连雨,叶九道嗤之以鼻。
“呵?都知道五姓这一条船上的人,他们又怎么会内斗?”
李泰笑笑不语,货车上的小子忍不住感叹。
“九道大舅哥儿,这话可说错了,在崔姓两家与李家联姻,又与钱家结盟后,团结的五姓便不存在了,如今朝廷对士族不满,我们更是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去理会他人?”
世间傻子很多,聪明人也不少,货车上的小子便是属于后者,李二对士族的打击虽然不明显,但又怎会不会察觉,成年皇子越来越多,土地封赏的也就越多,九品中正制不再属于士族,他们又怎么会不明白李二的意思,但是叶九道会郑连雨突然开口很不满,酒坛子砸向货车。
“再叫一声大舅哥整死你。”
记得当年钱欢也经历了这么一个场景,他称呼独孤谋大舅哥,差点被砍死。
李泰起身看着抱着酒坛子的郑连雨。
“这么说来,你一心想娶婉儿是为了你们家族?”
抱着酒坛子的郑连雨耸耸肩。
“家族?那玩意和我有啥关系,女人嘛是用来欣赏和怜惜的,不是被当做货物交易,魏王殿下,您过于腐朽了,魏王妃嫁您可是崔逐流为了示好?别闹了,但是那个瘸子可能是这般想的。”
屋顶上的李泰十分满意的点点头,对郑连雨的话十分赞同。
“九道,揍他,当真是没有规矩。”
叶九道跳下屋顶,郑连雨转身就跑,但善于推演算计的他在武力上又怎能是叶九道的对手,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李泰看的兴致昂扬。
其实两人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花心的男人是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收心的女人,或许婉儿是,或许不是,但如果不是,郑连雨恐怕很难活到三十岁,钱家人从不在乎外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