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屁话。不换,习惯了。”
话落后两人变得十分安静,李泰并没有因为李承乾突然出现在大唐感到意外,如果他安心在荒漠中,那样才会意外呢。走过慧庄,李承乾的斗笠为摘下,慧庄的青石板路走着十分舒适,他在想什么时候荒漠中也修建这样的一条道路。
一路上李承乾的心情都很好,哪怕天空下着毛毛细雨,他也感觉亲切,因为荒漠中一年少有雨水,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怒意。
李象手持雨伞在奔跑,钱矜在后面气的哇哇大叫。
奔跑的李象在疑惑,为何今日矜儿变得这般小女人,往常下大暴雨她都会撑伞在雨中发呆,为何今日这点绵绵细雨她要尖叫,又为何要自己拿伞快些回家?身为什么?因为钱矜率先发现了李泰,在看李泰身旁的那个人时,钱矜感觉格外的亲切,这般亲切的感觉,这般身材,她已经猜到了是谁,所以他要戏耍李象一番。
事实上,钱矜成功了,奔跑中的李象被李承乾一把按在泥水中,李承乾的手按住李象的头,脸色怒意不减,泥水中的李象何时受到过这般侮辱,头也不会开口骂道。
“你他娘的。。。”
“孽畜,身为一个男儿,怎能让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淋在雨中?身为成年男儿,身子这般虚弱?身为一个男儿,出口成章是你的能耐,满口污言秽语,你以为你是慧武候?”
李象在泥水中发呆,这声音有些熟悉啊。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到李承乾了,而且他绝不相信将他按在身下的是父亲,因为父亲在荒漠打拼江山,怎会突然出现再此,那到底是谁会有这般熟悉的感觉?李象还在想,这时候钱矜匆匆跑来,抱住李承乾的手臂,甜甜一笑。
“太子伯伯,矜儿想死您了。”
敢称呼李承乾为太子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丫头,李承乾摘下斗笠放在钱矜的头上,随后又脱下衣衫披在其的身上,十分宠溺的看着钱矜。
“小丫头已经长这么大了,还好还好,继承你娘的相貌,遗传了你爹的心机,青雀,不去振武了,去钱家。”
低头再看趴在泥水中潺潺发抖的李象,李承乾一阵恼怒,他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笨蛋,轻轻踢了一脚。
“滚起来,不见矜儿与你叔父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李象起身,对李承乾挠挠头,嘿嘿一笑。
“爹,你在踢一脚被,孩儿好想您与两位娘亲。”
不论在生气,听说自己的儿子想他,李承乾什么气都消了,挥手一巴掌拍在李象的后脑勺,笑骂道。
“滚蛋。”
李象与钱矜率先回钱家准备,看着这一对小璧人的背影,李承乾忍不住呵呵一笑,这个儿媳妇他十分满意,哪怕李象不成器,有钱矜这丫头就够了。
“大哥,你刚才挥手打象儿的样子与当年父皇打钱欢咱们几个时候一模一样。象儿想您,您思念父皇么?”
李承乾再次一笑。
“如果不思念父皇与母后,我不会在此时回来。”
“这一次回来为了皇位?”
李承乾不语,大步走进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