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在进行着一场大换血,时代的变迁,更新换旧,老一辈渐渐隐退,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如同竹笋般涌出地面,但某些人似乎是提前的将士了,例如太子党的一众人,与老一辈相比出生晚了,与现在的年轻人相比他们又显得有些年迈。
这显得十分尴尬,贴别是钱欢,面对程咬金要恭敬的称一声伯伯,但程处弼则要对他躬身施礼道一声总教,这样三人就出现了三个辈分,很难受。
“老苏文,西域这群家伙似乎太执着了一点,这般摧残都不肯倒退一步。”
钱欢与渊盖苏文并肩遥望远处的敌军营寨,两军之间相隔不过二十里,这样进距离已经是十分危险,可西域联军楞是不退,攻占下的土地一丝都不想让出。不仅是西域,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撤军,折损将是数万才攻占这么巴掌大小的地方,如果在撤军,那数万将士则等于白白送了性命。
但渊盖苏文的回答则顺了钱欢的心意。
“为了这个荒地差点全军覆灭,狗护食你懂不懂?”
“懂。”
两人对视哈哈大笑,如今情况已经摆在了眼前,荒漠想要胜利似乎有些艰难,但若是让西域撤兵,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改变就要正面去面对,愁眉苦脸也是苦战,开怀大笑同是苦战,何必要为难自己?
而且如今荒漠联军已经不是数月前那个不堪一击的联军,在源源不断的粮草军器以及老友的支援之下,荒漠的军事实力倍增,不说灭敌,若是一战,荒漠不虚。
但是荒漠联军还是将军营向后撤了二十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与敌军交战,胜率还是低了一些。进
今日钱欢与渊盖苏文便是负责军营迁移,看着将士们已经离开了大半,两人驱马转身,缓慢的行军总会有些无聊,钱欢本就是按捺不住寂寞的人,哪怕他如今以有四十的年龄。
“老苏文,现在高句丽那个小国王是你什么人?”
渊盖苏文听此微微皱眉,斜眼看向钱欢,沉吟许久后轻声道。
“我儿子,别传出去,除了你这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哎呦呦,老苏文你可以啊,神不知鬼不觉把整个高句丽变成你渊盖苏文的私有财产,怎么?高句丽的王姓改了?”
钱欢是四毫不留情的讥讽渊盖苏文,后者则对这种讥讽视而不见,已经是老交道了,对方是什么脾气,尤其是钱欢,他的话听一半就好,另一半那没有丝毫作用的废话当做没听到就好
“他姓高。”
“不是亲儿子?老苏文你被绿了?”
“滚,土狗你可以随意的拿我取笑,但是不要提及她,死者为大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老苏文这个称呼,渊盖苏文是不很建议,总比禄西赞顺耳,比钱洛小贼大气一些,比穷掉渣的王子高贵一些。但是提起那个柔弱并刚强了一辈子的女人,渊盖苏文不会在谦让钱欢胡闹。钱欢也感到了有些不妥,对渊盖苏文挠了挠头,尴尬一笑算是将此事揭过。
并非恐惧渊盖苏文,而是死者为大这句话的确是大礼,而且钱欢早就发现了,每天晚上渊盖苏文总会把自己关在营帐中自言自语,他对那个女人似乎极为自责与内疚。
但是,钱欢就是那个闲不住的人,总有些稀奇古怪的话。
“老苏文,你有几个妻子?”
“妻子?一个,女人很多。”
“你对她动过手么?”
“动过。”
“后悔么?”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