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矜这无赖的样子,叶九道忍不住呵呵一笑,抓过一只竹棍轻轻敲打钱矜的脑门。
“多大的丫头了,怎么还这般胡闹,听说小象儿做了太子你就不嫁给他?怎能这般任性。”
钱矜坐在地上任由竹棍敲着脑门,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如果此人不是叶九道,她或许还会叽哇乱叫一番,但是九伯伯,还是算了吧。苦恼的皱起笑脸,十分滑稽可爱的模样看着叶九道。
“九道伯伯,您就莫要拿此事取消矜儿了,快说说我爹怎么样了,他也不说给家里写封信,死没良心的,白瞎我娘那一抹抹的眼泪。”
啪。
竹棍落在钱矜的脑门上,只不过这一次的力道重了,钱矜嗷的一声窜起,满屋子张望,她再找赵美人,一般人根本没办法制服叶九道。
她那点小心思被叶九道差距的一清二楚,伸出竹棍再次敲了一下,低声呵斥道。
“你爹在荒漠杀敌,怎有时间估计儿女私情,他若是分神一刻,不知会有多少荒漠将士因此送命,今早传来的消息你不知?你爹在荒漠歼敌十万,你这丫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被呵斥的钱矜挠头憨笑,眼神却在不停的转动,叶九道是看着她长大的,心中暗道不好,准备逃离这里,可还是晚了一步。
“九道伯伯,您说的对,我爹他身居高位,责任重,没有时间理会家中妻女,从小我便见我娘在思念我爹,所以啊,李象要是成了皇帝哪有时间理我,对不对,您忍心看矜儿整日以泪洗面呀?”
“滚滚滚,老子看了你二十多年也不见你哭过,但是你说的也并无道理,容我思考思考。”
“九道伯伯,我爹早年埋了一些陈酒。”
“你这丫头心性活泼,伯伯也不忍心让你去那高墙深宫中。”
“九道伯伯,矜儿知道埋在哪里。”
“不嫁,说什么都不嫁,去他娘的太子,什么玩意?”
成功被收买了,只用了两坛陈酒。叶九道在幻想着那陈酿的味道,闭上眼仿佛闻到了那股香气一般,正在他闭眼意淫的时候,李承乾出现在他身旁,无奈道。
“下次能不能别再他老子面前言论象儿,还有,什么叫去他娘的太子,老子也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
叶九道闭上眼不言不语,突然一道清风吹入房间,叶九道猛然睁开眼睛,坐直身子看向李承乾。
“二十多年的太子?久么?”
叶九道的突然反应让李承乾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背后传来的凉意让他有些颤抖,猛吸了一口凉气,伤感道。
“如果父皇不老,我真甘心做一辈子的太子,为父皇分忧。”
哼。
一道冷哼在李承乾的身后传来,随即那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溜须拍马,一个顶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