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不不不,侯爷您昨夜不是说今日要开始招兵么,这告示刚贴出去,前来报名的人已经从慧庄排到了长安门前。”
钱欢点了点头,拖着李崇义与李恪走出营帐,打水洗脸也精神了不少,坐在营帐中皱眉看着手中的名单,这名单上写着前来报名人的名字和籍贯以及成隶属于哪个军队,钱欢看着头疼丢给了李恪,抬头看向黄野。
“暗卫还是在你们聚缘凯隆挑人?”
黄野摇头。
“不给他人了,现在我们聚缘凯隆都面临困境,老黑这家伙张口就是三百人,他今早去找老虎要人了,据说没商量好,两人动了手,现在应该是被二夫人训斥呢。”
黄野的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贱笑。
几支队伍虽然隶属于钱家,也为钱家卖命,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怎么和谐,暗卫是直属于钱欢管理的队伍,暗卫人员补充分别由各个部队挑选精英将士送去训练,而那个训练的人是孤狼,一直隐藏在钱家的唯一一个死侍。
可作为卫长的老黑非要作死,做什么暗卫才是钱家第一战力,闹得各个队伍不满,聚缘凯隆拒绝在提供将士,海军刘仁愿那边也是拒绝提供,至于万金会更别提了,现在蛤蟆恨不得将老黑碎尸万段,竟然说万金会是二线战力。
今日他去虎队要人估计又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又黑寡妇在身边的老虎可是十分温顺的,两人会动手,不出意外也是老黑的错,既然季静在收拾他们俩,钱欢也懒得管。
伸了一个懒腰,反正这几日都不能会家,就在这军营把招录将士的事情细化一下吧,钱欢下的决定,至于细化则是李崇义与李恪两人去做,闲着无事再次问向黄野。
“刘仁愿那边如何了?和传来消息?”
提起水师,黄野耸耸肩。
“不容乐观,太上皇本就言明钱家不可在造水师,那边的人也不敢违抗圣旨,招募将士有些困难,而且山水卖场水货断缺的厉害,岳州那边似乎也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与崔浩争夺岳州地下势力,郁青告老了,新刺史似乎不想插手此事,只是提醒崔浩不要闹的太大,岭南水师是朝廷的,钱家无法插手,冯智戴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侯家的后辈有心去扬州水师,可他们无法上岸,所以刘仁愿和崔浩只能自求多福,钱家似乎也无法插手。”
黄野喋喋不休的说出了扬州水师与岳州万金会的困境,对于那个新刺史,钱欢已经心存感激了,万金会作为一个帮派不被摧毁已经不错了,但对方只是提醒不要闹的太大,只是这新刺史是谁?钱欢有些疑问,黄野见此,轻声道。
“侯爷,那岳州刺史是曲少宇。”
提起这个人,钱欢微微皱眉,他似乎对独孤怜人还未死心,是杀还是不杀呢?很纠结,回去要问问独孤怜人的意见,提起独孤怜人,钱欢想起了独孤家,这个独孤家低调的不成样子,但独孤家在大唐的地位似乎不低于曾经的五姓豪门。
“小恪,问你个闲事,这独孤家有什么背景?与他们做了多年的亲家,还没了解过。”
李恪斜视钱欢,一副无奈的样子。
“就说你心大,当初你与独孤怜人不清不楚,你没发现我们都是做不支持不反对的样子?而且为何独孤怜人敢与我对骂,你是不是都以为正常?我告诉你,我的太奶奶,也就是我父皇的奶奶姓独孤,黄爷爷与隋炀帝都是独孤家的外孙,你明白了?”
“奥,怪不得独孤谋敢持刀砍我,休息一日,明天去独孤家砸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