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禄东赞,禄西赞的现在对钱欢来说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二个受伤的儿子,至于裴念,等回到家里在收拾她。
将两个孩子放在马车内,钱欢大声呵斥将士去取来药膏,宫中别的没有,就治疗仗刑的药多。
离开皇宫,钱欢连等裴念的心思都没有了,你作为一个母亲,惩罚儿子没错,但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在别人家都是母亲舍不得打儿子,这裴念可倒好,对钱云下手极狠。钱欢在马车内不断咒骂裴念,什么败家老娘们不绝于口。
钱云闭着眼一言不发,晚一些娘亲一定会问父亲这一路说了什么,与其撒谎不如不听,而另一旁的钱海这不停的点头,似乎十分赞同父亲说的话,可这些话钱欢能说,他们做儿子可不能说,挥起手一巴掌拍在钱海的脑袋上,小声呵斥。
“你点什么头?做事不经大脑,被打了回家哭去?你和我这能耐哪去了?在家里吵吵自己武艺高强,一副天下第一的样子,然后就被揍成了这个熊样?裤子脱了,爹给你上药。”
钱海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如果说地方人多势众,当年爹与黄伯伯在野外遇刺,父亲不会武义与黄伯伯对战二十名刺客,最终敌人也只活下了一个人。钱海用枕头盖住头,一言不发的脱下裤子,看着被打成茄子色的屁股,钱欢再一次咒骂裴念这娘们,同时轻轻将药膏涂抹在钱海的屁股上。
一边涂抹一边轻声道。
“冲动可以,但是要走脑子,你与裴承先有恩怨这很正常,但是你要想着去解决恩怨,在其未成长时掐死在摇篮中,而不是将恩怨越结越深,放任其成长到无法控制的时候等待他消灭你。在人心拿捏这方面爹教不了你,你可以去和独孤谋还有崔逐流学习一下。”
钱海埋头不说话,父亲对他严厉了二十几年,但今日最心疼他们两个的还是父亲。原来父亲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对待他的方式与大姐不同,但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他们是一样的。
为钱海擦好了药,又拍了拍钱云的肩膀。
“为父来还是回家让未央来?”
钱云摇了摇头,放弃了让未央擦药,虽然住在钱家,但还是未过门呢,脱下裤子让父亲上药。看到钱云的屁股,钱欢的火气一个劲的上窜,裴念这一次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和大云相比,小海的伤口简直是太轻了,大云的屁股已经全部是泛紫殷血了。
擦药的动作也轻了一点,但疼痛还是折磨着钱云,脸上的汗水像是水洗一般,咬紧牙关一字一顿道。
“父亲,孩儿这一次给您和平康候添麻烦了,还请不要怪罪娘亲,是我做孩儿的不争气,做事之前未曾考虑过退路,牵扯的平康候,牵扯了几个兄弟好友一同受罚。但是孩儿不后悔,不论是谁对谁错,既然欺负了小海,坐兄长的既然要为他找回颜面,但还请父亲不要在为难裴家。。”
“行了行礼,闭嘴吧,这会知道犯错了当时想啥去了?火炮抵在国公的胸口,虽然有些不懂礼数,但是还不错,毕竟你不怯场,但是你要多想一想,你要称呼当今陛下一声伯伯,不要让他难做,这次对你们的惩罚已经够轻了,当年爹也曾有过与你相仿的事迹,那时候给百官弹劾,爹这侯爵的位置都丢了,被挤出了长安,你说惨不惨。”
“惨。”
钱云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可落到钱欢眼里却引得钱欢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