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你们四个都在,为父在告诉你们一条钱家规矩,父亲这一辈,你们多多姑姑与皇室联姻,而你们这一辈矜儿与皇室联姻,而你们的下一代谁与皇室联姻为父不管,但记住可做皇后,不可做侧妃,可做王妃,不可做妾侍,男儿拒不做上门女婿。”
四个孩子躬身施礼,低头时心思各异,这一点钱欢清楚,但他不敢,爱怎么想怎么想,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已经将打下了稳健的钱家基础。
缓慢散步时,厮杀的场面终于落入眼睛,钱云身后捂住钱妍的眼睛,却被大姐严厉的眼神制止,钱家为武将之家,男男女女怎能见不得血光。
钱欢负手而立,淡漠的看着眼前的厮杀,此时钱矜发现,父亲的身姿不在是家中面对娘亲那般讨好之态,也不是在黄爷爷面前那般顽劣,更不是在晚辈前那不正经的样子,此时他犹如将军,可身披大衣又像一方风雅儒生,只不过那淡漠的眼神钱矜很少,甚至从未见过。
两放厮杀一场的凶猛,不断有人流血倒地,又有人口中呢喃挣扎起身在此加入厮杀的战场,可从始至终他们都未曾看向身披大衣的那个中年男子。
不是没看见,而是不敢看。
厮杀的同时,谩骂不断,什么道门伪君子,暗中必死我佛门圣僧,或是无毛秃驴信口开河,口中诵经静心照明月,但却黑的犹如煤炭。
寒光一闪,钱海舔舐嘴角,靴中匕首出现其手中,身子已做冲锋之势,正准备上前时,手中匕首却眨眼间消失,下一刻出现在钱欢的手中,这让钱海微微有些惊讶,父亲有这般伸手?
钱欢随意的抛着手中的匕首,低声呵斥。
“战场之中,兵为重,骑为轻,匕首都捂不住还想杀人?出正月后马上成亲,然后滚去荒漠,什么时候握住匕首,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你那藏袖剑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钱海一阵眩晕,他没想到只是一时冲动的举措竟然会引来父亲这般严重的责罚,面色有些不甘,正要开口反驳时,黄野目视眼前的厮杀,轻声笑道。
“小少爷,您真以为侯爷这么多年身在战场厮杀,凭的是运气?”
钱海一愣,而说话的黄野也是一愣,随后尴尬的补上了一句。
“的确是运气。”
钱欢懒得搭理他们,目视前方厮杀的两派之人,倒下的越来越多,但前来支援的人越来越多,钱欢微微皱眉,他不想事情这么快结束,更不希望过早的让两门分出胜负。
突然,一道黑衣倩影穿入人群。
手持长剑,娇声嬉笑。
“在本女侠的地盘也敢胡闹?看剑。”
钱欢一阵头疼,这丫头做女侠做上了瘾?
如何?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