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机智,什么叫做才华,在离开慧庄后,钱欢一路的吹嘘他那聪明灵活的脑子。
“老黄,不是侯爷和你吹,就这脑袋,狡猾奸诈一流的,念念以为跟着我就没事了?真有意思。”
钱欢指着自己的脑袋对钱欢吹道。可黄野则是一脸的愁苦,对于钱欢这般吹嘘不为所动,他在担心回到家中时如何向夫人交单。
家中夫人没人都有一个小本子,记录着家中家仆侍女以及将士的名字,守规矩,懂事理,知轻重的人均是用黑笔在后面打上一个对号,至于犯过错的人则会用红笔画一个小×。
而前不久黄野则有幸见过这四个小本子,上面鲜红的字让黄野记忆犹新,所有人的名字都是黑色的,后面或许带着一个红×,但是!黄野着两个是红字的,四个本子上全部都是红色的,而且在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号的红×,如果不清楚这其中缘由的人还以为黄野被判了死刑,可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死刑。
钱欢夜晚出行次数不多,但这一次让他兴奋的有些忘记了回家后该如何寻求裴念的谅解,也没想黄野那么多,他只有一个目的,去看佛门与道教的厮杀,对于这两派的人,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但这其中不包括玄奘与孙思邈,就连袁天罡钱欢也是贼看不上他。
对于佛门,钱欢厌烦其原因十分简单,他们破坏了生物规律,前世还好,佛门虽然会宣扬佛法,但只是小信怡情而已,但眼下佛门似乎有些膨胀了,竟然想信徒与他们一般,不吃肉,不杀生,不动怒。
至于有没有不许同房钱欢不知道,但是长安信佛之家可不是那么安稳,夫妻战争多次闹到了衙门口儿去,至于因为点啥谁能猜不出来。
就好比女人撒泼动怒,扔到床上整治一番,保证是服服帖帖的,但是如果她的修为高于你,让你提前放下了兵器,那就另当别论了,至于都闹到衙门了,那是得有多久没有切磋武艺了。
当然不会全部因为这些东西,但是钱欢坚信,这其中脱离不了信仰太重,拒绝同房的人。
同时还宣称不争世俗,认他名声富贵随风而去,这一点钱欢还是不认同,人活一口气,这也不争,那也不争,活着干啥?就是老母猪还知道抢食呢?
或许别人认可,但是钱欢绝对是不认可这件事情的,从前他不信迷信,后来信了,但是绝对不会信佛。
总之,钱欢看不上没有头发,带有几个小坑的人。
至于道门?那更别提了,别说道门没两下,他们有,还真有,这一点钱欢服,但是你们用童男童女祭海,整点烧成灰的纸符混成水灌入一个生病痛哭的孩子口中,这就有点过分了。
别说这事在大唐还真发生过,只不过钱欢当时不在大唐,正在四处征战,从高句丽打到龟兹,又从龟兹打到土谷浑,那个时候钱欢就曾耳闻大唐有个妖道要用童男童女祭奠海龙王,而当时正是侯君集要一日三城的时候,他没工夫理会这件事情。
如果不是佛门将脏水泼在了道门脸上,挑起战争,钱欢还想不起来这见事情,前几日钱欢倒是向李二询问了此事,得到的结果是被流放了,而且当时也找不出活祭人命的证据来,无法定罪。
钱欢当场对李二道出一句:“如果不能随意杀戮,我要这侯爵位置有个屁用?”
那是钱欢第二次被李二从书房窗户踹出去,李二站在书房破损的窗户俯视钱欢大骂:“如果你随意杀戮,又与那成玄英有何不同?”
身经百战的钱欢对从二楼跌入雪堆中这种疼痛早已习惯了,呲牙咧嘴的对着李二大吼:“不同?当然不同,老子可是国候啊,他成玄英是啥玩意?一个臭道士”李二当场被气的大脑一阵眩晕,自二楼跃下向钱欢杀来,而此时孙思邈出现在药庐二楼,丢给李二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回想起这个往事,钱欢不由缩了缩脖子,当日如果被李二抓住,绝对会被打断腿,然后被孙老神医治好,然后在打断,反复如此。
总之,道门与佛门在钱欢心里的印象都不太好,可以说是十分排斥,但还是那句话,这其中不包括玄奘与孙老神医,这两人是真对大唐有贡献的。
在钱欢沉思的时候,身后的黄野再一次头疼,因为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麻烦,大小姐,小娘子,大公子,小少爷排成一排出现在其身后,如果只有大公子与小少爷,黄野还能接受,但是大小姐与小娘子竟然也在。
这一次黄野真的是害怕了,如果一位夫人怪罪还好,侯爷能挡下。两位夫人也好,侯爷挡一个,他老黄自己挡一个,可是四位夫人同时发火,这可是钱家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候。。侯爷,您回个头呗。”
正沉浸逃离慧庄心中大好的钱欢转头笑道。
“老黄啊,你是怕我走丢。。丢丢,你们几个要造反吗?”
起初钱欢还是淡定的,因为他没看到身后的四个孩子,可等他转头后,有些乱,钱矜一身黑衣一脸憨笑的正看着他,钱云脸色尴尬的躲在大姐身后,而钱海咧嘴大笑,身后背着一个传的像包子一样的钱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