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我、我以为她们只是一层木字客房普通客人,所以、所以……”张远呐呐的想要解释。
“张远啊张远,我真是对你失望透了!不错我们分有木、金、玉三层客房。但木字房就值得你瞧不起了?”
“你以为我们鲸船运营至今靠的是什么?就凭着几张票钱?我们鲸船能在修界有一席之地,靠的是我们鲸船的规矩,靠的是只要上了鲸船,我们就有实力为其提供庇护!”
“所以一直以来一层木字房打下的人脉,才是我们真正的根基所在,也只有一层的客人才是真正需要我们庇护的人!就好比你!”
邢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我看你都忘了自己当初为何要登上鲸船了吧!”
张远吓得一哆嗦,“张远不敢忘,如果不是邢老和鲸船收留了我,张远早被仇家诛杀了!”
“可我看你忘的很彻底!”邢老恼怒的指着他,“且不说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将鲸船多年来的声誉毁于一旦,你更是在破坏我角鲸派的根基!”
张远见邢老越说越怒,再一回想今日种种,心知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他心内一慌,扑通跪下道:“邢老,张远知道错了。您老责罚吧,不管什么样的惩罚我都认了!”
邢老心累的摇摇头,叹口气道:“这一趟结束之后,你……你下船吧!”
“邢老,我、我……”
“唉……”邢老叹息一声,“你回去吧,今天起,船上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去挑间喜欢的客房,这最后一段时日,好好享受一下鲸船的旅程吧!”
“邢老、邢老……求求你!不要、不要赶我下船……”
邢老轻叹一声,摇摇头转身进了里间,张远正要跟上,却见身前突然出现一个瘦削的身影,一身黑衣,蒙着面的脸上只露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出来。
张远见此知道再无可挽回的余地,不禁泪流满面,他缓缓脱下管事的外衣,规规整整的叠好,放在了身前地上,磕一个头后起身离开了。
房内再次传出一声叹息。
“邢先生,以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只是撵下船会不会太简单了?”蒙面人声音冷冽,突然说开口说了一句。
“唉,罢了,虽然他近一年来有些迷失自我,但本质并不坏,还是给他次机会吧。”
“先生变得心软了。”
“可能是上了年纪吧。”邢老苦笑着道。
蒙面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说什么,迈步正要离开,却突然被邢老喊住了。
“那个姑娘好像识得你的功法,不如找机会探探她,说不定能帮你回想起什么。”邢老说。
蒙面人脚下一顿,冷冷道:“既然上天安排我失去记忆,定是有什么因由在里面,又何必费力去想。”说罢原地微微打起一阵旋风,人已消失不见。
凌一宁,或者说凌大财主。
巨大财富所带来的幸福感,让她感觉走路都轻飘飘的,长这么大,她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大的金额,这甚至让她有了一种可以买下全世界的错觉。以至于她这一路上逢人就赏,很是过了一把挥金如土的瘾。
来到两个小丫头的房间敲了敲门,茹儿打开房门见是她在外面,立即飞扑了上来,“凌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