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辞从学堂回来,就看见了家里的变化,连忙问夏安,他觉得肯定是出了不好的事。
听夏安讲完,脸色更黑沉了,又看她手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不少,又心疼起来。
“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你可以等我回来跟我说,我去砍就行,你看看你这手。”陆辞语气略带责备,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拿着她的手,轻轻吹着。
除了刚来的时候,小丫头浑身是伤,之后他就再也没让她受伤了,大大小小的活,她不想干就不干,养的白白胖胖,这伤口看着着实明显。
夏安立马把手背到身后,嬉笑着说:“阿辞哥哥,这不疼的,就是划破皮了,我也没想到那东西,碰一下就不小心划到。”
“娘,这些天我睡觉了也会注意的,有了你们这层防备,只要大门锁好,不用太担心,偷东西这样的亏心事,没谁敢张扬。”所以,就算到时候真有人受伤了,那也只能吃哑巴亏,何况他们提醒的这么明显。
“阿辞哥哥,这几天,我想和你睡,万一我半夜醒来正好发现有小偷,我还能提醒你呢,我要是跟婶婶睡的话,不仅打扰婶婶,还会吓到她的,就是找你也不方便。”
“哟,你胆子大啊,这都不怕!人家一下子把你抱走,你连反抗都反抗不了,还是和娘一起睡,有了这道屏障,相信那人做不了什么的,不用想这么多。”陆辞不置可否的拒绝了,就算他睡的太死没听见那惨叫声,该锁的门都锁好,大门也插好,受了那么重的伤,谁敢进屋?厨房里他们平时也不放特别多的东西,说真的,损失不了多少东西。
周兰也附和道:“就是啊,安安还是和婶婶一起睡吧,这种事你一个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
从发现到现在,这实在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正常表现,镇静的想办法,弄来皂角刺,还拍着胸脯说,自己半夜叫陆辞,大半夜的,想想都恐怖!
之后几天,可以说是相安无事的,只是,村里好像也有人把篱笆上绑上了皂角刺,听说,以前也有人丢点小东西,还以为是家里人动了或者小孩子偷吃了,以前没往别处想,再知道周兰一家这样做后,心里有了计较。
反正有这一层防范,他们也安心,要不然想想都恐怖,大半夜的,人家进你的院子……
至于那天张望周兰家的那个人,心里恨恨的,没想到这么迅速。
她觉得夏安肯定看见她了,就是不知道认没认出来,心里有疑神疑鬼的,做事的时候都胡思乱想。
“娘,你怎么了,怎么把摘好的菜扔了,把坏叶子放盆里。”小媳妇声音弱弱的,就算是她娘做错了,她也不敢大声指责,只是这些天,她的行为实在是太反常了,还有之前摘回来的黄瓜,那还能长大不少,以前,她娘可舍不得摘。
被说得人猛地反应过来,看地上的都是好菜,那尖酸的眉眼立马皱起来:“你是个死人吗?我仍错了也不知道早点提醒,你也不知道捡起来,整天做啥都做不好,我一把年纪了,一天天还要我来操心,去去去,赶紧做饭去。”
那妇人心里很委屈,也像是被骂习惯了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就进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