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夏安,就会想起夜晚,实在是让他难以平静。
起身,去他娘做针线的篮子里找了些红线,虽然他娘不爱做女工也不爱绣东西,但里面的东西还是很齐全的。
满意的看了看手上比较适合编东西的绳子。
“安安,我今日有空,想着你生辰送你的玉佩绳子比较旧,正好娘篮子里有编东西的绳子,你取下来,我量量长度,给你遍一条新的。”
夏安不疑有它,仰了仰脖子:“谢谢阿辞哥哥,我手是湿的,你帮我取下来。”
陆辞取下玉佩,还能感受到上面残余的体温,转身进了书房,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
他想知道是不是这枚玉佩在作祟,为何他夜夜梦见的都是夏安,为何事事都与她有关。
陆辞观察了许久,才开始不慌不慢的编配绳。
夏安问他要的时候,他也找了借口说明日给她,一个玉佩,夏安当然不在意了,像往常一样安安心心的去睡觉。
是夜,为了应正自己的想法,陆辞尽力让自己去睡,可能越是想睡越是难以入眠,不知不觉高空的圆月已经正悬。
陆辞悄悄地走进夏安的房间,小人蒙在被子里,鼓鼓的,也不知站了多久,浑身都冰凉,让他忍不住打颤。
凉意让他冷静了不少,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只是,什么梦也没有,一片空白,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嗓子有点干。
“阿辞哥哥,你今天有偷懒啊,我起的都比你早。”
“那难得啊,小丫头总算是比我早了一回。”
夏安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她以后会起早的。
“阿辞起来了,我今日做了鸡丝粥,闻着可香了。”
“恩,你们先吃,我去洗洗就过来。”陆辞知道自己昨晚可能是着凉了,整个人都难受,连话都不想说的。
吃饭的时候,陆辞更是沉默,吃的也不多。
“阿辞哥哥,你今日是怎么了,以往都是你吃的最多呢,今日起的比我晚吃的还比我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兰也察觉到了陆辞的异样,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烫。
“你这孩子,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买点药。”
陆辞拦住周兰:“娘,我不想喝药,我一会喝点姜茶睡一觉就行,昨晚就是起来了一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