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饭就是饭,该不会你是在糊弄我,连铲子都没摸过吧。”
“哪敢哪敢,就怕先生到时感动的痛哭流涕就不好了。”
“没事,你一开口我就哭不下去了,尽管放心吧。”
……
……
扯着扯着,画风突变,变成了两个人的打趣。
王泽修看了一会儿,见有不少人往楼上看,就进了屋,但他刚只顾着和陆辞打趣,都没仔细看看下面究竟是那些人呢。
以至于人都快被抢走了。
楼下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公子,看太傅和陆辞关系挺好的,上午在房间那么长时间,说不定这师已经拜了。”
“我看未必,太傅是谁,他们还不弄得人尽皆知,拜师这种事,就应该选个黄道吉日,烧香拜佛然后给师傅一碗拜师茶,这里面步骤多着呢,我们这也看了一天多了,公子,你究竟是咋想的?”
俩兄弟看了看身边的人,他们从昨天开始,就在附近观察陆辞一家了,想着太子怎么让太傅来这种地方,尤其还是教一个小孩子!
这一怀疑,他们主子就来了,想着抢人,但观察了这么久,他家公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一点情绪也没有,果然是君心难测啊。
其实,到现在,李景钰也没弄懂,他那个太子皇兄为什么把一个想要告老还乡的太傅安排到这里,他以为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是得到了奇异人才,所以才来看看,打算把人抢走,结果呢,就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从昨天观察到现在,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啊。
所以,这才是更加让人不明白的地方。
他们酒楼的东西,他每样都吃过,确实还可以,但要是在京城,这样的东子他不会吃第二次,因为太对不起他的身份。
尤其是,来吃一次饭,酒还要自己带,能点的东西还极少,人还特多,服务还不周到,环境还很嘈杂,每一样都不符合他吃饭的标准。
“公子,公子,你吃好了没?吃好了就该走了,有人在等着空位呢。”
李景钰白了一眼自家侍卫,但还是起身走人了,确实有不少人咋等着,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催着走呢。
被瞪的侍卫也没办法啊,他们已经吃完了,还闲坐在哪里,净惹人议论,他还听到有人说他们不懂事呢,依照他家主子的脾气,的亏是在发呆,否则饭都别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