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一沓资料里,详细的记录着那些出去的学子最近做了什么,有些人已经谋到了出路,有些人经受了几次失败还在坚持着,有人就,可能害怕吧,还在家玩。
反正他们能做的就做了,剩下的靠他们自己。
“阿辞,你看这个。”突然,王泽修看到了一个让人气愤的,原来是学院里有人被欺负了。
一个叫叶寒的,怎么说呢,只能说最肮脏的地方总是达官贵人家,可能就是碰巧,此人进了他们的学院,他们的学院名气现在就是很大,自然有人羡慕了。
陆辞接过纸,原来是庶出的被嫡出的侮辱威胁。
这样的事发生在权贵人家挺正常的,但此刻,他是从他们学院出来的,那就不一样了。
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欺负呢。
叶家,他们是可以走一趟的。
楼宇轩也看了看,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毕竟看得多了,往往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忍受,要么就是忍无可忍了就开始反抗,只是那个时候,心性已经发生了变化,要么变得残忍,要么就是死亡。
忍受的多了,人的内心是会变阴暗的,变得偏激,难以挽救。
“太傅是想怎么做?”
“我们要是连自己人都保护不了的话,这学院如何立足,尽管是别人的家事,但这我们管定了。”明明自己可以解决,也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为何要冷眼旁观呢!这样的事,尽管很多,可能解决一个不就少一个悲剧的人吗?
“这样吧,我明天抽空就去一趟,今天先把资料整理好。”既然要去,他可不会毫无准备的就去了。
这样的人,把柄肯定很多。
王泽修也爽朗的开口,这靠山说得多像个土匪头子啊?:“行,不用客气,我在后面当你靠山。”
“既然你要去,那我现在就去准备一番,有我出马,肯定能翻个底朝天。”这样的人,缺德事肯定有一大把,他们忘了的事他都能查出来,看明天谁哭!
就这样,各有各的事,陆辞看着手上的那张纸,若有所思,和和睦睦平平淡淡,这样的生活,多是在普通百姓家吧,相互羡慕,相互不满足。
叶寒,此人他有接触,才华不错,可能就是有这样的经历,所以,性格上才会有点与人格格不入,因为这样的性格,没有什么朋友,站在对方心里考虑,内心肯定是很伤心的,看着别人成群结伴,看着别人欢声笑语,再看看自己,是谁都不会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