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别人的话我或是不信,九弟的话,自是没有说假的道理,只是这事实在的太过匪夷所思了一些,这才激动了一些。”
朱逸一边解释,一边缓缓坐下,不过震惊之余,他的脸色还是极为兴奋,嘴边喃喃道:“这正春图乃是那画师流传下来的唯一作品,据说那画师生平作画无数,多有人向其求画,有人出千金也不与交换,都因其对所做之画并不满意,尽皆焚毁,无一传出,至其中年之时,呕心沥血,作一图,取名为正阳春宫,以之为巅峰之作,盖因其内容离经叛道,令世人所不解,遂含恨封笔,终其一生,留之唯一。”
自言自语的这么多,朱逸这才回过神来,认真道:“既然是一整套的正春图,那确实是一件罕见的宝贝,不瞒你们,我早就听闻过此画的消息,传闻其内容虽然香艳非常,但若是能够参透其中奥秘,便可明悟人间真谛,炼心通达,从此再无苦闷,我也曾苦寻多年,结果一无所获,没想到居然在九弟这里。”
见朱逸兴致甚浓,朱景不禁提议道:“既然此物如此有价值,而且足有一十二副之多,就让我分上几份,给大哥添个抵押,多一个人进来,总比就我二人参与有趣的多。”
“好说好说。”朱逸也不恼,反而是更加来了兴趣,“此物虽然未必有传闻中的那般有价值,但也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奇物,如此倒也无妨。”
二人交谈间,朱琦也看了过来,“我本来不想参与,但是既然如此的话,那六弟你也要多给些提示才是,不然便就是占九弟便宜了。”
说到底,朱琦还是白嫖了,所以自是要向着朱景说话了。
“自当如此。”朱逸哈哈一笑,继续道:“那既然如此的话,我们就开始吧!”
扫了一眼,见二人都没有反对,他一本正经道:“先前,我与三哥总共赌了三局,赢了三物,你们若是猜对了其中一物,我便输你们一物,若是你们猜错,便将手里的那一份正春图输给我,你们看如何?”
再次确认了一番,他这才正式开始,肃然道:“听好了,第一物,乃是一件兵器,其非刀非剑,是曾经一位猛将所持的兵器;第二物,是一件玉器,是三哥三年前所得;第三件,并非是一个小物件,无法挪动,但是价值却是不菲。”
伴随着他的话音结束,所有的提示到此为止,旁边的二人也开始陷入思考。
朱琦眉头轻皱,而且越锁越紧,不过朱景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让人看不出虚实。
好奇地打量着二人,朱逸不再多言,也顾不得和美人玩乐,说起来,提示到了这种地步,在他看来,赌局还算公平,不过看着朱景的神色,他总有些不安的感觉。
时间过去半晌,朱琦眉头一舒,率先抬起头来,将自己思考良久的答案说了出来,“第一物,紫金双锏;第二物,邀月樽;至于第三物嘛,我猜是应该是重阳鼎。”
话音刚落,朱逸便感叹了起来,“唉……遗憾呐,遗憾!”
“三弟……你这意思是……我一个都没有猜对?”朱琦有些失望,更有些惊讶,不过知道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他随即看向了朱景。
此时朱逸的目光也看了过来,朱景这才悠悠道:“刚才大哥的答案都算符合提示,没想到竟然还都猜错了,以我猜之,也是差不多的答案,看来,我这次要把东西白输给六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