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祈月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这话说的，可真伤人啊！”

云霓殇却抖了抖身子，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诡异，“你人格分裂？反差好大呀！”

夜祈月再一次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人格分裂……你好像才是那个得了人格分裂的人吧！”

云霓殇摇了摇手指，一脸自豪的道，“我那叫做精神分裂！”

“……有区别吗？”夜祈月顿了一下，有些呆呆的问。

精神分裂不就等于人格分裂吗？

反正都是神经病！

“有名字上不一样，一个叫人格，一个叫精神，就这样。”

“……我不是神经病！我的精神很正常。”

云霓殇非常怀疑地盯着他打量了几遍，“你之前表情没有这么多，而且行为动作也特别少，你的笑脸就跟那些面瘫一样，从始至终就那一个表情，突然之间表情动作这么丰富，要么是被穿了，要么就是人格分裂。”

“……”完全说不通的感觉呀。

夜祈月轻轻抚了抚脸庞，“我表情有那么僵硬吗？可是我觉得那表情不错呀！”

“僵硬得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只有微笑那一个表情，别人的微笑是有灵魂的，你的微笑就只是一个微笑，看久了只会觉得你表情僵硬，比面瘫还要恐怖。”

“……有吗？可我的子民们说这个表情很有亲和力呀！”夜祈月疑惑摸了摸脸颊。

云霓殇突然扶额，看着她这有些呆萌的表情，心中一片无语的感觉，这到底是大魔王啊，还是小奶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