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是兽族的?”乌雅盯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好奇的问,“看起来和你们好像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二毛问的哪里不一样,乌雅倒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但是小家伙给她的感觉就是有点奇怪,总觉得它现在的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小别扭,还是说因为它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可能因为脑回路相近(被感染的?),看到小家伙的那几个瞬间,二毛同样想起了诸多好吃的食物,自然也就想到了还有不少和这个小家伙相似的食物。
“emmmm……她好像看着很害怕的样子?”
因为它被限制了行动的范围跑不出去,在两个家伙的赤裸裸的视线下,叽叽现在抖得和帕金森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浑身都是肉眼可见的恐惧。
“……废话,被这么盯着,你不怕?”
说出这句话后,二毛可能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太过于刺裸裸,也有点不太好意思,默默的收敛了。
然而,被两个大凶兽吓一跳的叽叽已经木有察觉了,她现在陷入了一个特别窘迫的困境。
每一个兽兽都有自己的独特的势。势,是一个很飘的东西,肉眼看不见,但是却是可以感知到的。说白了,这玩意在兽兽眼里就是代表着兽兽的危险程度。所以在叽叽的感知里,眼前这两个家伙散发的那个诡异的势,让她有点方。
虽然看起来很无害,但是一旦靠得足够近,叽叽的身体却能感知到一种无言的刺骨的恐惧。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并不是一直有的,是间接性的,时强时弱,飘忽得狠,但是又不能忽略。
如果它要逃走必然要穿过这两个兽兽,但是它有一种直觉,无论从哪一边逃走都不会顺利,可是留下来又很忐忑。鬼知道这两个幼崽会对它做出什么事来啊!
“哎,你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