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幼年时期的记忆,二毛能真正的记得的不多。但是,她一直都记得,当她第一回闯祸的时候,轲轲对她说的话。
“你是幼崽,我们希族的幼崽。你可以不怂任何的幼崽,有我们护着你,不闹出兽命来,都别怕。你可以捉弄别的幼崽和成兽,但是不要去招惹法兽。那些疯子有些难搞,很棘手。落它手里,在我们没来得及救你之前,不死也会掉层皮。你得记住,有些东西,不能碰就是不能碰,你碰了,就算是法兽不管你。我们也会收拾你,毫不留情。”
法兽到底这个什么东西,她也不清楚,毕竟没见过,而且族典里也没有关于法兽的任何的影像记录,只有一些只言片语的文字记载。
“……我怎么觉得,你们希族的忌讳怎么那么多?”
她来这里已经不止一次听见二毛说,这个幼崽不能惹那个地方不好碰,总觉得这里的兽兽好像都很危险一样。
“啾啾啾……大多数我也只是听说呀,还没碰上过呢。但是按照以往我那些经历,他们说的都是没错的。”
熊孩子在怎么都是熊孩子,成兽们也不都是守规矩的,所以自然有的是办法捉弄那些皮得不行的幼崽。作为皮得出名的二毛,它可是吃过不止一个成兽的亏,现在它说的都是用血泪吸取的经验。
“雅雅,你还是个幼崽,你还太天真了,没经历过,你都不知道外面的险恶。”作为过来兽,二毛拍拍乌雅的肩膀,然后看向了和乌雅交流完后就龟缩在一角的叽叽。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确实挺多的,听那个家伙讲好像不止多,而且还挺严重的。可是问题来了,它说的方法有用吗?不会骗人的吧?她也分不清真假呀!
“那你问一下到底是什么办法?嗯,估计是真的吧?”
言兽从来都不会随便预言,毕竟预言透支的是它的神源和本源。可是它要是说的的事要是真的,那可玩大法了!
半信半疑的乌雅瞅着怎么也不像是说谎的二毛,在看看不知道为何蜷缩起来的叽叽,转述它的话,并问出了她的疑惑。
被动技能的触发让叽叽原本还充满源力的身体迅速的消耗一大部分,逼得它不得不把原本打算留给另外两个小伙伴的那异源晶给吃了。当它咽下最后一口异源晶的时候,识海里的命牌再度发挥出耀眼的光芒。
比起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这次它稍微能看清点东西,但是也因为这点东西,她刚吃下去的异源晶包括她身体用来备用的源力居然一扫而空,因此现在的她可是比刚苏醒的还要虚弱上几分。
明明感觉命牌里应该还有一些能看见的东西,可是因为身体枯竭的太厉害,叽叽无法再窥视,只能不得不的放弃了。
因为它的放弃窥视而终止了源力的传输,感到后背一凉了的叽叽感应到令牌对于它身体的源力的掠夺恰好卡在最后的临界点,不由哆嗦了几下。
要是这个身体崩溃了,想修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的它已知那些条件里,没有几个能实现的,所以他要是玩脱了,可是也没有能让他重组的机会了。
虽然它过得够久了,但是也不想这么草率的丢掉肉身,当一个孤魂野鬼啊。它的神魂那么强大,没有几个容器能容纳得住它,而且它也不能挂在这里啊,不然哆哆他们铁定找不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