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你大早上叫我起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娇娇的耳朵被折磨了半天,终于许曼伊看时间不早了,把她拉走了。
临走前还笑眯眯的和那群孩子道。
“你们多来找娇娇玩,娇娇很喜欢你们呢。”
娇娇:不,我不喜欢。
她绝望地跟在许曼伊后面。
默默的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感到悲哀。
等到了安家的时候,安家正在杀猪。
这猪少说有100多斤,被两个汉子拉着。
屠夫今天也来这里了,此时正在放猪血,旁边还有不少孩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手。
毕竟杀猪这场面在村子里可是很难见到的。
刀割开了猪的喉咙,血从喉咙处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下面放了一个大铁盆,接着血。
等猪完全咽气了之后,开始开膛破肚,把内脏取出来,用木棍上的火把猪的表皮烧一下,清洗完开始肢解。
旁边的孩子就像跟猪感同身受一般。
猪叫一声,他们也叫一声,猪咽气儿的,他们也不说话了。
两个人进来竟没有人发现。
周易坐在院子里没有参与。
他脸上放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脑袋仰着。
一阵风袭来,他就感觉自己脸上被拍了一巴掌。
周易一下子站起身,脸上的书也掉了下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惊扰他美梦的人。
然后就看到了他的噩梦。
他瞬间软了。
十分狗腿的让开了座位把娇娇扶了上去,还拿起地上的书给娇娇扇起了风。
一副狗腿子的做派。
可把旁边一群看杀猪的孩子惊呆了。
这,这,他不是很难相处的吗?
那现在在他们面前狗腿子的人是谁?
周易殷切的问。
“口渴不渴,要不要我给你倒一杯水?”
娇娇点了点脑袋。
周易一溜烟的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递给娇娇。
那群孩子里二妮也在其中。
现在是秋天,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穿个长袖刚刚好,但二妮却把袄子都拿了出来,穿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
为此好多人还笑话她。
二妮每次都忍着不去理会。
她身上的味道,不管洗了多少次澡都洗不掉。
只能穿厚重的衣服才勉勉强强掩盖一些。
冬天的大棉衣又厚重又丑。
二妮为了让自己的气味掩盖彻底,连脖子上都戴了围巾。
现在她整张脸都在围巾里,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是她。
她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娇娇。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在意她。
这几天她受够了被别人嘲笑的日子。
手里抓着一袋东西,死死的捏着。
今晚她就让这个死丫头尝尝当初她的遭遇。
娇娇悠闲的躺在椅子上,享受着周易给她扇的风。
许曼伊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一幕,她上去跟周易说,不要惯着她,谁知道周易直接义正言辞的说。
“她以后就是我妹妹了,疼妹妹是应该的。”
许曼伊看他这样子,那句话差点就说出了口。
你这也不像是在疼妹妹啊,你就像在伺候一个祖宗,就差来个供桌,把她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