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符黎，夜陌瑾沉默着，随后视线落在了符黎手上的药瓶，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抿了抿唇，艰难的起身，接过来那药瓶，“几颗？”

“一颗。”符黎眯着眸子，“感觉到痛苦，就服下一颗。寒毒，我会帮你解决的。”

夜陌瑾意外的听话，将丹药服了下去，喘息了几口气，虚弱的坐下，靠在床头，道：“符黎，你究竟是谁？”

他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他没有得到答案。

煌凛国的符黎，是不会有这种眼神的。

那种被背叛后的噬血，与绝杀。

“若是本王没有记错，这天底下，除了煌凛国有一个符黎以外，在桦青国也有单字为黎的人！”

符黎面不改色，“所以？”

“黎国师背叛桦青国爆体而亡之日，似乎也是你重获新生之时。”

符黎仍旧面不改色，淡淡的开口：“移花接木吗？若是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不会遭受这些屈辱了，不是吗？”

夜陌瑾沉了沉眸子，没有说话。

只是在静静的打量着她，可是符黎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一片淡然。

如果不是他猜错了，那就是符黎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夜陌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没有继续执着这个问题。

符黎是谁，不重要，只要她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