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林思,她只是对历史感兴趣,大学不是专修的这门课,看不懂也是正常。而翻译古文,根本没办法猜测,同样的字,古代和现代的意思就是天差地别。
就拿简单的姓氏来说吧,一个古代的墓主人墓志铭刻写某氏某姓,这里就包含了他母亲和自己的姓氏。在古代,这里的是氏就现在的姓,这里的姓,则就是现在的氏。比如说某个人自己姓李,母亲姓张,在古代,就应该说李氏张姓。很多人觉得这样很绕,但是,古人就是这个样子,翻译古文,得需要大量的知识。
而看上去,谜底似乎就在这个墙上,我们却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这无异于隔着裤子挠痒痒,干着急啊。
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就四处看了看,发现另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石台,石台不算大,上面似乎也没什么东西。
我有些好奇,就蹲在地上仔细看了看,可是看了好久,依然是没有看出什么门道。
要说平白无故的,这里不可能放一个石台,这里放着一个石台,就肯定有它的用处,要么是放东西的,要么就是这是一个触发机关的地方。看样子,这应该是一个触发机关的地方。
机关这种东西我以前有个同学对这方面挺有研究的,听他说,那些找机关的人,把耳朵放在上面,轻轻敲一下,就能听出这里面有没有机关。
听的无非就是几点,一就是里面是不是空的,因为一些机关里面的部件运转需要一些空间,轻轻一敲,里面是空的,这里就很有可能有机关。
二则是听的一个变化,所谓变化,有的机关里面是填满了沙子之类的东西,里面是沙子,和实心的听着声音就不一样。
还有那种更玄妙的,我就不懂了。总之,中华文明博大精深,一般人根本就难以领悟其精髓。
我学着电视上那些找机关的人,把耳朵放在上面,轻轻敲了敲。
却是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将耳朵贴在上面的时候,脑袋刚好是歪着的,这一歪,我不经意间向上看了去。却发现石室的顶端那里有字,而且,从我这个角度似乎才能看到,站在底下,根本就看不到。就在我想叫林思来认认的时候,一直站在墙壁前看那些甲骨文的林思开口了。
“我明白了,这不是甲骨文,这是画。”
什么,是画?我站起身来,怀疑自己听错了,又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这是画吗?怎么看都像林思之前说的甲骨文。
“我怎么没看出来这是画?”一旁的林老千刚才一直在这里看墙上的东西,他奇怪的问道。
“你仔细看。”林思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说道,“这代表的是一个人,你看,这里是脑袋,这里是两只胳膊,这里是两条腿。”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这是一幅画呢,这也理解为‘人’字,也可以理解为人称的代表。”我反问道。
“你再看旁边。”林思又指向了旁边那里,我仔细一瞧,这个和刚才那个差不多,但是和刚才那个还是不一样,如果说这是一个人的话,那他就没有脑袋。
我再向旁边看去,这似乎也是一个人,不过他的另一只手却比别的人长很多。
“那这个,是不是代表他手里拿着武器?比如说刀,而旁边这个没有脑袋的人,就是被他砍了下来。”
“对。”林思点点头。
这样一看,的的确确是一幅画。
旁边的那个站着的人,应该就是一个类似于监斩官的人,而那个没有脑袋的人,应该就是受刑的刑犯,那个手里拿着武器的,就是刽子手了。
虽然知道了这是一幅画,可是这幅画对我们来说,和甲骨文没什么区别,因为这些画看上去杂乱无章。
刚才那个刽子手和监斩官之间,又画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