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拭目以待。”
孟老二被宁卫华的自信逗笑了。
宁卫华又道:“我闺女的脑子可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得过国际大奖的,你那个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冒出来的侄女脑子咋样,就不清楚了。”
孟老二辩道:“我侄女从小到大都是优秀学生,十五岁考上大学。”
宁卫华笑道:“我咋没听说过,啥大学?”
孟老二不吭声了。
又不是他闺女,他哪记得那么多。
总归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学。
这么想,他好像被宁卫华压了一头。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加上其他家长一门心思惦记里面考试的孩子,没人注意这边。
宁卫华突然凑近道:“兄弟,我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话不投机,孟老二都打算走了,听见宁卫华的话,不可置信道,“你说我?”
宁卫华挑了挑眉:“不然呢?”
孟老二沉声道:“你,无礼。”
宁卫华冷笑道:“无礼也好过阴险,自己干过啥自己心里不清楚,还好意思装出啥也没发生的样子过来和我说话,恶心谁呢。”
孟老二和宁卫华打过几次照面,记忆里,有次他威胁宁卫华,对方连一声都不敢吭,还以为是个软柿子,现在竟然敢当面讽刺自己。
“你这是要和我撕破脸?”
宁卫华淡笑道:“不是早就撕破了。”
孟老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换做其他人,无论私底下关系多差,明面上总要装一装。
他气笑了,“好,你给我等着瞧。”
宁卫华扬起下巴,“我等着,以前你都没能把我按下去,现在就更别想了,呵,报复,你报复个毛线,你儿子是自作自受,你没教好儿子,养出一个畜生,活该坐一辈子牢,那是报应。”
孟老二气的手抖,“你……”
儿子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宁卫华提起他儿子,无异于在他心口插刀子,捏紧拳头,想动手,但是长年累月的伪装,他还是放不下脸面。
孟老二被宁卫华气走了。
连孟娇都记不起来了。
看着孟老二坐车离开,宁卫华满眼鄙视,说了句,“怂货!”
林淑兰举起雪糕棍子,满眼冒红星,“她爸,你刚才的样子好有魅力。”
宁卫华抿起嘴角,理了理衣摆,故作淡定道,“我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林淑兰好奇道:“她爸,你以前不是挺忌惮孟家,这次咋敢当面骂他。”
宁卫华冷笑道:“我是看透了,孟家就是一群得寸进尺的玩意,咱越是后退,他们越是蹬鼻子上脸,以为咱好欺负,怕啥,老子不受这个窝囊气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林淑兰的关注点永远是歪的,惊喜道,“她爸,你刚才用了两个成语。”
宁卫华道:“是吗,我没注意。”
林淑兰一脸崇拜道:“她爸,你已经能随口说成语了,太厉害了,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出口成章了。”
宁卫华翘起嘴角,“哪有这么夸张。”
孟老二的离开没有人在意,考试快要结束,家长们心情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两口子也很快把孟老二抛到一边,开开心心的聊天。
里面,考试结束。
早就写完试卷的福宝起身交卷。
刘副部长接过试卷,看了一眼,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福宝回以一个笑容,脚步轻松的离开会议室,身后有个学生追上来,“宁步繁同学。”
福宝停下来,“有什么事?”
那人不好意思道:“我想问你,题目都做出来了吗?”
福宝回答:“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