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止无语,这这这,为什么会是一张受害人陈情书?
疑惑的看看舒烬,后者面含期待,仿佛得了小红花等着父母夸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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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止尴尬的扯扯嘴角,拿起第二张。
得嘞,这盒子了装了二十七张纸,全都是受害人陈情书。
花止一连看了好几张,终于看明白舒烬为什么给她这个了,这所有的陈情书,都是针对张家的,**掳掠,强买强卖,数不胜数。
只要将这些东西送到官府,张家历年来在西川做的孽,就要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张家是一根藏在后面的心头刺,能将张家连根拔起,算是好事。
只是这好事,和花止想象的相差甚远,大概就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一刻,她想起了前世网络上盛行的一句吐槽话: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花止勉力一笑,说:“辛苦相公了。”
花止实在是个很不会影藏情绪的人,这失望还要强颜欢笑的模样,就是个瞎子也能看出来。
舒烬脸色不自然,问:“娘子不喜欢?”
从开始准备这件事的时候,舒烬就在想,当花止看见的时候,会有多高兴,而他,也可以骄傲的说一句:娘子,我说过,我一定能保护你的,你看,我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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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今日闹了这样一场,虽然张员外在看见事态异常的时候,早早就脚底抹油跑了,但他和赵金做的事情,不消两日,就会传遍西川的大街小巷,张员外本就是个落水狗,舒烬现在拿出这些罪证,也只是再打上一棒而已,对大局,并没有什么改变。
花止则是又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所有陈情书,从时间最早的一份来看,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最近的,刚到半年,而舒烬,是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搜集到了这一切。
特别是最近几年,关于张亭盛的罪行,几乎都是有关女子清白的事件,这种事情,在当时没有追究,百分之九十的人,事后只会掩埋,绝不会再主动提起,这不禁让花止好奇,舒烬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说服这些人说出一切的。
换个角度讲,在今日的事情之前,张家还是那是西川的土霸王,舒烬悄悄的收集了这么多张家的罪证,居然没被张家发觉?
花止忍不住问:“相公,你是怎么做到的?”
舒烬还处于自我否定的情绪中,闻言只是摇头叹气。
花止啧啧:相公这小心脏,还挺玻璃的,我不就是没有立刻表示欢喜吗,至于这副表情不?
花止笑眯眯的说:“相公,你就给我说说嘛,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一招,又是怎么做到的?”
舒烬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花止的脸色:“娘子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