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道防线崩溃的消息在裴珊战场上不胫而走,这样卡在裴珊城和第六道防线前的汉军松了一口气。这十天,他们抵挡着裴珊城内的匈奴军连番冲击,为了保证这个计策的完成,他们已经伤亡惨重,所幸迎来曙光之前,他们还坚韧地站着。
而远在敌阵中的第四道防线的匈奴扈从军,终于忍受不住压力,在汉军的一次强攻中哗变,打开城门放汉军进入,随着汉军如潮水般涌入,第四道防线最终在匈奴守将自裁为准落下谢幕。而第六道防线则是坚守的时间最长,距离汉军第五道防线被破的七天之后,才正式投降。自此,六道出站之时,差点以为是铜墙铁壁的防线,匈奴号称可以坚守一年的防线,最终的高正的带领下,用时四个月,正式全部攻破。
而大汉的皇帝也亲自来到裴珊城外的大营犒劳军队,正是将士用命,这一战,方才进展得如此快。一场大宴之后,高正在离裴珊城五十里外扎下大营,休整将士,思考接下来对裴珊城的军事行动。
而在裴珊城内匈奴军已经忙成一团乱麻,所谓的铁壁防线五月份就被攻破,让不少贵族大惊失色,几乎所有人每天都往裴珊城的王宫走,无他,他们不想打,可是摸不准可摩尔心中的想法,偏偏可摩尔此刻却又一连好几天闭门不见客,他们只能天天去,天天等,本来想着他们去找另外两个大头领,左右贤王,可是没想到,左右贤王,一个出城十余天,甚至是什么地方出去都不知道,至今未回,另外一个每天喝得酊酩大醉,不问时事,这可是急死了这群做小的。
而王宫之中,昏暗的油灯,可摩尔席地而坐,而他坐着的,则是西域地图,红蓝的箭头覆盖的区域满布于整张图中。仿佛就是可摩尔将整个西域至于自己的铁蹄之下。门外吵闹声又想起,可摩尔慵懒地问道“第几天了?”
随从拱手回答道“大汗,已经是第五天了”
可摩尔点了点头“那么就是扎力离开的第八天了,当时左贤王可曾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随从拱手答道“左贤王当日说他会第八或者第九天归来”
可摩尔哦了一声,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去吧,把右贤王叫过来,时候差不多了”
右贤王的临时府邸里,右贤王正拥抱着自己的宠姬睡觉,仿佛这外面几乎要拆天的吵闹声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直到,可摩尔的使者来了。
使者问道“右贤王何在?”
右贤王府邸的家丁说道“王爷还在睡觉,尊使请等等,我这便去唤醒王爷”
不料使者却拉住了家丁说道“不必了,既然王爷还在睡觉,还是不便打扰了。这里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乃是大汗赐予右贤王,烦请交给右贤王大人,我就先告辞了”
家丁接过葡萄酒说道“小的记住了,请尊使大人放心。”
第九天,已经是日上三竿之时,右贤王从自己的卧室中醒来,正是非常口渴之时,忽然看见视线之内,出现一平看起来非常精致的酒瓶,顿时兴致大好。撕开封口,直接就喝了起来。可是一下口就发现不对了,这东西苦得异常。右贤王猛地吐了出来,瓶身上什么都没有,明显是来路不明的东西,起床气夹着怒气,右贤王大喝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