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阮德彪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剪刀,打算亲自动手。
楚辞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二叔,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废了我也没有用,不如趁机为你自己谋求利益,这样,我带你亲自去找宝藏,只要你把剪刀放下,放我走,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听到宝藏,阮德彪顿住了脚步,旋即恶狠狠地说道:“你还想拿宝藏的事来诳我,大侄子,你当真以为你二叔我是三岁小孩子,今天不管你说得再天花乱坠,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今天我就要你一条命根,你放心,我下手快一点,不会疼。”
阮德彪走近楚辞,手里的剪刀刀尖泛着幽冷的寒光。
“给我把他裤子/脱了。”
阮德彪阴狠下令。
他带来的人,立即上前,手去抓楚辞的裤子。
“别过来。”楚辞急得用脚去踹,一脚踹在那人脸上,立马又来一个人帮忙抓住她的脚。
“二叔,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阮家几百年只传嫡系后裔的秘密。”楚辞急得瞎编乱造。
她绝不能让阮德彪把她裤子/脱了,否则一切都完了。
“还在做垂死挣扎。”阮德彪轻嗤一声:“行,我倒是听听,是什么秘密只能是嫡系后裔才能知道。”
楚辞为了让阮德彪相信,故意说得很严肃,更用“嫡系后裔”这几个字来增加可信度,可真要她说,真不知道该编造什么样的秘密才能全身而退。
阮德彪也不是个傻子,再用宝藏忽悠,确实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怎么,说不出?”阮德彪冷哼一声,倒是说了句让楚辞毛骨悚然的话:“你这么害怕我动手,难道你真是个女的?当年大哥大嫂对外声称生了对龙凤胎,可我还真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龙凤胎,大侄子,是龙凤胎还是孪生姐妹,裤子一脱什么就清楚了。”
阮德彪从未打消过对她的怀疑,准确的说是对阮瑜林身份的怀疑。
“二叔,我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是女人。”楚辞极力稳住自己,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意:“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看是你们把我们当傻子玩弄,在侮辱我们。”阮德彪咆哮一声,一剪刀刺入旁边的木桩上,阴测测地盯着楚辞:“阮家老三老四都把老子当傻子耍,什么都让我当出头鸟,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什么都清楚,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不管你是男是女,是男就把根留下,是女就留下一只手。”
阮德彪眼里浓烈的恨意让楚辞心头一颤。
“脱了。”
阮德彪吼了一声,伸手抓住楚辞的裤子,往下一扯。
就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响彻天际,惊得人跟着身子一颤。
阮家。
阮瑜林也被这响雷吓了一跳,心绪不宁地问:“忠伯,小辞那边怎么样了。”
“失去了二小姐的小姐。”忠伯瞄了眼阮瑜林的神色,说:“二小姐此时应该落入了阮德彪手里。”
阮瑜林脸上一点讶异都没有,神色很淡,也没有一丝担心,只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适可而止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