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朱美圭跪在他的身前,痛哭流涕。
朱济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摸着他的头顶道:“为父半生糊涂,倒是连累了你,也连累了母妃和吉祥,这都是为父的错啊!”
吉祥就是老晋王朱棡的侍女,被朱济熿给那个啥了。
“父亲……”
父子抱头痛哭的画面方醒有些不适应,他和黄钟起身,准备把地方让给朱济熺父子。
错身时,方醒说道:“尊父子的话,方某当然会转告陛下,且放心吧。”
到了外面,方醒苦笑道:“能当王爷的就没一个是善茬,这一哭,就把自己的委屈和悔改之意哭出来了,若是我不转告陛下,那就是结仇,嘿!这些人啊!”
黄钟无奈的道:“在下以前在苏州府时,上下官吏的勾心斗角没少经历,后来觉得参与其中太过耗费精力,干脆就只管做事,不问其它,这才换来了清静些的日子。”
“在官场上特立独行并非好事,我是形势所迫,不特立独行,任何一位帝王都容不得我,连带书院也会被打压,所以……还得要看那些学生们的!”
“伯爷,只要科学深入人心,书院的学生们出仕之后,自然事半功倍,虽然比不上儒家那么得天独厚,可咱们是实用之学啊!”
方醒站在二楼上往下看,马三儿还在训话,不过已经变成了显摆自己的信息量。
“……据说兴和伯在瀛洲时,那些女人跪着在营寨外面,只求能和他老人家有一夕之欢,留个种子。只是兴和伯他老人家的种子珍贵,哪肯舍给那些化外女人,据说……兴和伯离开瀛洲时,那些女人一路送行,那场面,啧啧……”
黄钟忍不住别过头去,身体微颤。
“这些人呐!”
方醒苦笑着摇摇头,正准备回去,却看到了一名在大门处蹲守的军士上来。
“伯爷,那个女人又来了!”
“哪个女人?”
黄钟问道,然后一拍脑门:“可是一路跟着的那个?”
军士点点头道:“伯爷,那女人看着楚楚可怜,小的真想……拧断她的脖子。”
“滚!”
方醒作势欲踢,军士笑嘻嘻的跑了下去,然后带了那个女人上来。
方醒就站在楼梯口上,看着这个女人,冷冷的道:“我的麾下都是从厮杀场中走出来的勇士,你这等柔弱的姿态只会让他们想杀人!”
女子讶然回头,那军士正看着她的脖颈,眼中有杀戮之意。
“啊!”
女子一声惊呼,急忙往上面冲。
小嘴微张,能看到几颗贝齿;面带惊惶,花容失色,别有一番韵味……
方醒侧身闪开,女子正好冲进了小刀的怀里,还搂着了他的脖颈。
小刀面红耳赤,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可耻的菜鸟啊!
方醒并未阻止,他想让小刀也感受一番女人是什么味道。
“滚开!”
小刀的及时清醒让方醒很欣慰,那个女子却感到了屈辱。
小刀一把推开女子,恼怒的道:“不知廉耻的女人!”
跌跌撞撞退到栏杆处的女子,脸红尚未消退的年轻男子,一时间竟有些妾有意,郎无情的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