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真就是个磨人的妖精!
亲眼听见陈意欢的叹息:“好,我去。”
他得了准话,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陈意欢看见门被关上后,眉头直皱,这该怎么办才好,她的房间在金念真眼里就像没门一样。
进出自由,陈意欢洗澡都不敢就混着浴巾出来,在里面换好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才出来。
不过想起徐妈,她心头波澜不整的部分被熨平了些,陈意欢许久都未见过她了,不知道她身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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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美琼觉得最近陈弘不对劲,他出差几个月回来,却时常独自待在书房,女儿总撒娇埋怨说:“阿爸最近都不愿意出来和玲玲玩了!”
可每次她端着茶水推门进去的时候,他都呆呆的坐着一脸沉思的模样,桌面上翻来的文件没什么异样。
难不成是在外面遇见了什么女人?谢美琼小心想着,可从陈弘的衣物手机里没有发现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
等到今天他有事去了公司,谢美琼蹑手蹑脚的走进书房,拉开抽屉挨个查看,没有多没有少,依旧是哪些物件。
这就奇怪了,谢美琼撩了一把波浪卷的长发,难不成就是太太圈口中常说的,七年之痒?
女儿抓着门口,童声稚嫩:“姆妈,你在阿爸书房做什么呢?”
谢美琼一惊,起身道:“姆妈在给你阿爸整理书房呢,玲玲咱们出去吧,这里暗一会儿绊倒了你。”
陈盂玲扎着两个羊角辫,眉目清秀,刚刚上二年级,皮肤吹弹可破,是谢美琼的心肝肉,眉宇中最能看见父母的影子。
和陈意欢相比,也是陈盂玲更像陈弘些,惹人疼惜。
最近陈弘总想起往事种种,那时候李颖熹在中学教书,一袭温柔瑰色老式襟衣,长而浓的黑发编成辫子,真是道最让人柔软的风景线。
第一次见,他的脑海里印进了这幅画,久久挥之不去。
后来他们的孩子也长得很像李颖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陈弘仿佛看到了一个迷你版的李颖熹。
她好像叫陈意欢,谢美琼说她在自己姆妈死后就送去李颖熹亲戚家,陈弘很要面子,知道自己做了龌龊事,没脸面对孩子。
嘱咐她每个月都打些生活费过去,后来谢美琼怀孕生女彻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眼前有个孩子正在长大,就忘了另一个孩子。
也不知道她现在成长到什么样了……
今天下班回家,谢美琼准备了一大桌吃的,还开了瓶红酒,穿着艳丽遐丝的修身裙子,白嫩的大腿露了大半在外面,还特意把陈盂玲送去了谢家过夜。
她就不信七年之痒能够抵过这一身,等到陈弘回了家,他突然对着她道:“你还记得陈意欢那个孩子吗?”
谢美琼没想到他会提起,许多年都没有出现在他们之间的这个名字,头皮都发麻了:“你,怎么提起她了?”
是见过了吗?明明陈意欢已经失踪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