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妇人不见了!”两日后,李亦窦跑进来报告道:“太子果然神机妙算,那妇人果然是刺客假扮的,看来真正的相邦家的孙女早已经遇害了!”
“果然如此么?”赵章对此没有大惊小怪,不过即使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于没有诛杀那个妇人他也并不后悔,当时的情况下,再经历一次他也不会杀那个妇人,毕竟滥杀无辜之名自己不想要,也不是那样的人。
“她是怎么逃走的?”赵章道,尽管安排的是普通的干净的铺着柴草的圄中,但是房子却也并非什么“豆腐渣”工程,所以对于那女刺客在失去了所有依仗之后还能顺利逃走表示非常的不解。
“田县令一直以为那妇人是相邦之孙,便没有刻意看管,而是命几个城妇照看一二,而城卫则是远远地看着,防止她作疯!”李亦窦道:“不过那刺客逃走却与看管的几个城妇没什么关系,反倒与那几名远远看守的城卫有关系。”
“有何关系?”赵章好奇道。
“那城卫当中有个叫牛倌的,他昨夜偷偷摸到那疯癫妇人所在的圄中,欲要施行暴行,却不想那妇人是刺客伪装,被割了喉,而且下身也腐烂了!”李亦窦道:“这牛倌,当不得人子,那妇人若是真疯癫,牛倌所作怕是没人知道了,谁能想到这牛倌会如此无耻呢?”
“牛倌是谁?”赵章不解问道。
“就是一普通的单身汉,平日里也不去回春楼,也不托媒人找个婆娘,表面上看上去很老实,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个这样的人!”
“没准是为了省去采礼和……”赵章嘟囔一句,不过没往下说,自己对这单身汉可不太关注,自己关注的是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这个时代的生产关系和男女之间婚姻的比例。
“太子说什么?”李亦窦道。
“没什么!”赵章笑道:“你小子一天天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训练的时候偷懒了?”
“我没有!”李亦窦道:“那点训练量对我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李统领说我最开始的一个月只能以那点训练量走,所以我才精力充沛的,倒不如太子跟李统领说说,让他给我第二阶段的训练,我想尽快驰骋沙场,开疆拓土!”
“好志气!”赵章不由得赞叹道,这便是赵国的好男儿么?现在诸侯的形式已经很明显了,大家都是各自属于各自,并不再属于周王室,赵章之所以讨厌文人,便是因为他们但凡坚持一个理念,非得某个国家的统治者接受他的理念才会留在那个国家并出谋划策,而不是赵国的便是赵国的,秦国的便是秦国的,对于这些文人,赵章不想过多评价,但是却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尤其是那些替其他国家做过贡献的赵国人!
形同卖国,何与之同流?
“当然,我自然是跟着太子一起建功立业,驰骋沙场的,要是太子叫我独行,那我便独行,太子叫我领军,那么我便领军!”赵章不曾想这李亦窦其他没学到,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非常了得了已经,不过说拍马屁毕竟有些不合适的地方,毕竟这李亦窦的脸色都涨红了,形同宣示着什么一样,不像王都王宫的一些老东西,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行动起来还有一套,总之他们可不会给你讲什么礼仪道德,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谋求自己的利益。
“与赵国荣!与赵国辱!岂曰无衣,与子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