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王啊,姬昌!”赵章毫不在意地说道。
旁边的三位却是忍不住了:“放肆,你敢直呼文王名讳!”
实际上,文王在文人心中便是那天上的文曲星一般,周易的层次就如同观看满天星斗。
“啪!”赵章一手抽过去,倒不是愤怒,只是杀鸡儆猴而已,这几个文人叫嚣的有些让他不喜,文王雕像立在学苑终究只是政治目的,而不是像这几位文人想的自己真的尊崇周王,实际上相比文王,自己更喜欢帝辛,喜欢颛顼,喜欢蚩尤,倒不是因为他们的黑暗的故事背景,而是因为他们都是敢打敢拼,力大无穷的人,不过学苑是学习礼、乐、书、数、射、御的地方,倒是不适合立这些雕像,除非自己要专门建立一所武科学苑,不过很显然,没必要,若是比拼力气的话,武科学苑太过浪费,若是学习战阵等之类的,倒不如去沙场请教那些名宿,他们的经验是宝贵的财富。
老兵不死,只是在逐渐凋零。
赵章内心飘过这句话,同时暗暗决心,有机会要赵国的一些久经沙场的老兵们,识一识字,写一写自己的经验,这样的话,后人们就可以少走许多弯路,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固然很多事情亲历而为才能积累经验,但是这样得来的经验终究是经历了无数的血和肉的,是不值得的,赵章希望赵国的大好男儿能够驰骋沙场,所向披靡,能够最终活着回来,娶妻生子,安度一生,而不是马革裹尸,这样不值得!
战死沙场是对士兵最好的礼物?
赵章很不认同,沙场太悲瑟,太难安,真正该死去的地方是故乡,是在死后伴随着袅袅炊烟,一同见证故乡的变化!
“别吵,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赵章大声道,“再吵的话,可别怪孤的钦差之剑不长眼睛!”
“未曾见过!”那位在医馆的脑中思索片刻,想到对于文王模糊的印象,摇了摇头。
另一位研读易的则是出言道:“我脑海中有关于文王的形象,但是我却不会涂画,难免画出来有些失真。”
“我擅长涂画,你且描述,让我来画吧!”那位涂画的则是面上一喜,将文王画出来,这可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毕竟自己没见过文王,若是通过那位内史的描述画上一遍,最终自己不就得愿见到了文王,这件事可以吹一辈子!
“唯!”那位研读易的点头,随即便开始描述起来,而那位涂画的则是非常细致,每一刻都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如何才是最好地勾勒!
“大人,先不急着立雕像吧!”司空道:“现在应该丈量土地,夯基……”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去做吧,总之,将学苑周围的地都买下来,以后扩建也容易些!”赵章摆摆手,挥退了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