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了戏之后,他把手机拿出来一看,刘亦茜回复了,说她能来,杨严还挺意外的。
不过想想也开心。
这意思还不明显吗,刘亦茜这是半默认她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他于是又给朱亚汶打电话,跟他说把嫂子带过来,晚上的聚会,茜茜可以和嫂子结个伴。
杨严在刘亦茜的连番打击下,其实已经拿到驾照了,但是他的国内驾照在法国这边没用啊
于是他只好继续坐刘亦茜的车,她有国际驾照。
刘亦茜今天开的是一辆大红『色』的跑车,特别闪亮
杨严都被惊了一下,他问刘亦茜“这不对啊,你这车新买的”
她上次开的车就是现买的真的是钱多,但确实不是这辆。
“问朋友借的,在国内不好开这种太过于张扬的车,万一被拍到点什么,又会被说。我其实特别喜欢跑车,还有想过要去学那种参加比赛的跑车,可惜被我妈拦住了,说太危险了,唉。”
刘亦茜叹了口气,又期待着问杨严“你觉得我适合开那种方程式赛车吗”
杨严心里想着不适合,但面对刘亦茜饱含期待的眼神,只能违心的说一句“我觉得你开那种赛车一定特别酷。”
反正,她也不可能开的。
“真的吗我认识一个朋友,他经营着一家赛车俱乐部,名下还有个车队,如果有时间你陪我去看看怎么样据说可以体验一下赛车呢。”
杨严不怎么样,太危险了。
他不吭声了,眼睛盯着车内的水晶摆饰看,差点没看花眼。
太亮了,她那朋友肯定是个女孩子。
到了“杀青宴”的酒店,杨严和刘亦茜下了车,领班特别热心且贴心地帮他们停车,估计也是被大红『色』跑车亮瞎了眼。
朱亚汶带着沈佳进包厢的时候,剧组的工作人员就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这位居然带着没公开的女朋友来了。
等到杨严和刘亦茜进包厢的时候,大家都静默了一瞬。
比刚刚看见朱亚汶那对还更吃惊。
但第一反应绝对不是他们两个人居然是男女朋友,而是想着可能、大概、也许他们两个只是好朋友呢
但是等到朱亚汶调侃地叫了一句弟妹之后,杨严和刘亦茜都只是笑,既不承认也没有反驳,他们就懂了。
剧组的工作人员只是不大能够接受杨严和刘亦茜是一对,因为双方的绯闻都实在少。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绯闻少,就是单独拎出来,他们在大众心里面也是没谈过恋爱的那个。
所以吧,他们也就吃了一惊。
但其实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了。
他们基本上都能够得到第一手的八卦资料谁和谁在一起了谁和谁又分了
外边的人看不清,他们还能不了解吗
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往外说。
甚至乎说了其实也没人会信,都说无图无真相,他们说了,外界也不一定会信啊
其实很多对明星恋人的恋情被爆出来,说是说圈内人爆料,大多都是人家自己买通稿给顶上去的。
媒体和明星那边都有默契,什么时候爆什么新闻都是有内在规则的。
除非有对家公司真的想要黑一个明星好给自家的艺人让路,否则没谁会随随便便地不经过艺人的同意就爆料。
杨严领着刘亦茜和一圈人打了招呼之后在朱亚汶旁边入了座。
等他被朱亚汶打趣了几句,然后就着刘亦茜的事情又说了几句之后,刘亦茜和沈佳两人就聊得很深了。
刘亦茜问沈佳“你和你们家那位是谁追的谁啊”
沈佳淡淡一笑,道“我先给了信号,他就屁颠屁颠的追来了。”
“羡慕。”
“那你呢,杨严追的你吧。”
刘亦茜就脸红,掩饰『性』地喝了口果汁,才“嗯”了声,又说“但其实想想,最开始都是我先接近他的,如果不是我一直主动靠近的话,感觉他这人都没心的。”
她撅着嘴,有点失落“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在一起。”
沈佳就笑“但我看你们两个人相处的模式确实是男女朋友关系没差了。”她问“是不是杨严没跟你表白我们女孩子还是需要一些仪式感的。”
刘亦茜点头,并且深以为然。
她就是这么想的,杨严虽然态度一直都挺鲜明的,但总感觉差点什么。
对了,就是这个仪式感。
也不说要鲜花、烛光晚餐什么的,但正正经经的表个白总是要的吧。
沈佳见刘亦茜的表情就明白了,“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们想不到这么多,尤其是这种告白。他们如果觉得是互相喜欢的话,你们两个走的近了,他们自然而然就觉得好像你已经是他的女朋友来,那还需要告什么白呢。”
“而如果是那些一见面就一见钟情的那种,他们反而天天告白,把女孩子烦的不行,对女孩子来说,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啊,告白我就答应你吗那岂不是太不矜持了他们男人就觉得,我告白了你不给回应就是不喜欢。既然你不喜欢我就接着告白,直到你喜欢。”
刘亦茜拼命点头,是这样的。
她以前也遇过好几次告白,有些连朋友都不是,才一认识,天天送花小卡片上写各种肉麻的情话,显得有多深情似的。
其实根本就不了解她,只是看上自己的长相。
而杨严到底是不同的,起码自己喜欢他。
而且他们两个人也是从朋友开始慢慢的熟识,到现在两个人有了默契,都在心里把对方当做自己的男女朋友。
但就是太默契了
刘亦茜想要一个告白、一个承诺,现在这种“自然而然”反而让她有一种不确定感。
“那这种情况怎么办我又不能直接跟他说,让他给我告白。”
沈佳“暗示呗。”说完,她看了一眼杨严的方向,就见杨严的目光幽幽地看着刘亦茜,啧,这下不用暗示了。
刘亦茜问“怎么暗示”
杨严低低地笑出了声,道“其实,我已经接到暗示了。”
他又不聋,也不傻,他想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