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拦着你怎么了?”那看场子的人脾气也不怎么好,当然,无论是谁在自己的场子里闹事,那肯定都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而且,那看场子的人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兴义安的人,因为在很多金钱帮的人看来,兴义安就是属于傍大款的,如果按照三国时期魏蜀吴来看,兴义安就是早期的蜀国,弱的要死,要不是我们这边的人拉扯着你们,你们早就被三联会的人给打散了。
这也就造成了金钱帮的人在面对兴义安的人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优越感。
眼下,这股子优越感被这个看场子的人完美的表现在了脸上。
张北怒道,“老子是兴义安的人,老子在你的场子里被人打了耳光,要报仇,不可以吗?”
“哦?”
那人虽然看不起兴义安的人,但是眼下兴义安说到底还是金钱帮的盟友,而这人貌似真是兴义安的什么人,而这样的人在自己场子里被人打了耳光,那要报仇,也就说的过去了。
“这人占我女人便宜,我女人打她一耳光,他还打我女人一耳光,你说吧,这事儿谁占理?”
芮强冷着脸说道,眼下那张北已经被人给拦着了,所以芮强也有了喘息的机会,“我在你们这边消费,来也不是一两次了,阿宝,这件事情你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来你们这里。”
“强哥别生气。”那壮硕的男人没想到竟然叫阿宝这样女性化的名字,而且看着好像认识芮强似的,听了芮强的话,阿宝对张北说道。“你小子占人家女人便宜?”
“我草,我以为那女人是你们场子里的妹子!”张北说道:“谁知道他妈的不是啊?我草,船的那么露不是酒吧妹子是什么啊?摸一下屁股怎么了啊?做了婊。子还要装纯,我就不待见这个!你说晚上你不会去给人日吗?老子有钱有权,老子摸一下不可以啊?大不了给你钱,你晚上陪我睡一觉给我打几炮,都是出来卖的,装你麻痹的清纯。”
张北这话说的相当粗俗霸道,直接就让芮强给惊呆了,芮强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还如此有恃无恐,人家看场子的人都已经出来了,还敢说这样的话,芮强盯着张北说道:“看来我脾气太好,被人当成软弱了啊!”
说着,芮强对一旁的西门庆说道,“把咱们的人都叫过来,晚上不卸了这人的四肢,我芮强就不在广州混了!”
“别介啊!”
阿宝这下可急了,这芮强虽说不是特别牛逼,但是,在来自己酒吧的所有客人里头,这芮强至少能排的进前三,而且这人还特别愿意花钱,每次来不花个十来万都不走的那种,这样的金主要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搞的以后再也不来,那损失的,还是他阿宝啊!
所以,阿宝一边安抚着芮强,一边却是回头对张北叫道,“我草泥马的,在我的场子里你敢瞎比比?先不说你是不是兴义安的干部,就算你是兴义安的干部,一个破兴义安,真以为你们就是广东省的老二了?我草,老子最不待见的就是你们兴义安的人,垃圾的要死不说,还成天跟着我们后头生怕被人给欺负了,有你们这么窝囊的帮派么?我草,要换做是我,早低调闷头赚钱了,你还非得出来现眼,告诉你,今儿个晚上,你要么给强哥道歉,要么,我们让你爬着出酒吧!“
张北一惊,他本来只是打算闹一下,然后激化一下矛盾的,只是没想到这边竟然直接要对自己下手了,眼前这看着十分一般的人,难道真是什么牛X的人物不成?这年头不带这样扮猪吃老虎的啊,恶趣味,十分没意思知道不?
只不过,眼下张北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要是此时退缩,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所以,张北直接扯着喉咙叫道,“我草,你骂我们兴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