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动静苏漓好笑放下鸡汤,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你身上本来伤口还没好还闷在被窝里是不想它们好了嗯?”
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风遥之只觉得浑身都在疼,尤其脚上更疼。
“啊,”
她坐起来看向苏漓,试着发了个音。
然后,她绝望了。
她发现她现在连人真的哑巴都不如,人家好歹“啊啊”的能有个声响她完全就是彻底哑掉了。
她整个人松松垮垮身上力像被卸掉一样颓丧往后倒回在床上。
倒下瞬间目光不经意落到小腿渗出血迹的地方她权当没看见了。
她都不想去理会一下。
现在还有什么比她哑掉还严重的事呢?
她是个皇帝,皇帝啊。
这真是要命的事。
试问谁会容忍一个哑巴当他们的皇帝?饶是南澜风气再开放它也不会开放到需要一个哑巴来当它的君主的。
哑了的帝王只有死这一条路。
谁都不能保证一个识字的哑巴会不会因为被夺了地位心情有了很大落差后不会对国产生怨恨出卖它不是?
对可能潜在的威胁任谁通常是除之而后快,更别说这件事背后定然有那几个老家伙的身影,他们对自己本来就不是很满意,尤其不知道哪里泄露的消息他们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想到那些还没来得及实施的计划她有种心血付诸东流的感受。
那些都是她费了很久很努力把损害降到最小化才想出来的决策,她只恨自己不够有耐心。
不若也不会落得现在变成个比哑巴还哑巴的下场。
要说一开始她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喉咙能治好现在她已经没一点期待了。
哪怕她知道这是因为那个被塞进自己嘴巴里的药丸一样的东西自己才变得哑了,她不能保证它有解。
一则它药力够强。
看她这样就知道。
且,谁知道它到底用的什么料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