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知不知道那一年遥之被绑架被救回来的时候，她每个晚上都在做噩梦，那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你陪在身边，而你呢？你在哪里？你在陪那个女人在宫外野！哪怕只是短短两个时辰你还是陪着她出宫了，野到宫门就要落锁了你们才回来，回来了路上碰到太医你们也只当做没看见问都不去问一下，便是连个样子也不做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忍心？！

那个时候遥之她才五岁，她还是为了替你们置办给哀家的生辰礼才遭遇那事，到头来你们却是连半句关心的话不曾对她讲过你知不知道她这些年为什么……她还不是为了能叫你们能看到她能关心一下她！！”

太皇太后永远不会忘记她的遥之每晚从噩梦中惊醒看着身旁的自己闪着期望的眼一眨不眨盯住自己问“父皇母后来看过遥之了吗？”又在得到没有的答案眼里的失落。

她看着心疼。

她也曾心血来潮离开没多久又悄悄回去过，却是撞见她在偷偷哭泣。

“哀家有时候真恨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儿子。”

“母后，儿臣其实……”

“你不用跟哀家解释了。那些已经不重要哀家已经不想知道了。

总之现在，遥之的事已经同你没多大关系。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希望？如今哀家成全了你，你也成全一次哀家，成全一次遥之，好歹叫她知道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叫她死了心从此不再期待那些对她来说是奢侈的舐犊深情。”

她已经看够了遥之那孩子每一次饱含期望换来每一次的失望，她不想让她继续下去了。哪怕瞒得再好每一次来见自己都是一副没心没肺已经不在乎的样子她能感觉得到她其实还是隐隐期盼的。

从前她或许不忍心也对这混账抱有期望但是她已经清醒过来了，遥之也该清醒过来了。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