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功义愤填膺的对张强怒吼,几乎惊动了张强的亲卫,只听“嘭”一声,大堂的门被推开,站在大堂外面的八名亲卫纷纷涌入,两名快的冲到张强跟前,盾牌竖起,保护住张强,两名长枪兵一左一右护卫在左右,四名火枪手已经手持上了刺刀的火枪对着张煌言和郑成功。
这一动作,相当快,那可是训练了几百遍,上千次的动作,总度不过五秒多点,而后堂两侧的小门则涌进四名弓箭手,四名弩箭手,外堂过道上脚步声响起,听声音,兵卒不下二十人。
门口背对背蹲了四名火枪兵,两名看着大堂里面左右空间,两名警惕外面两侧走廊,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大约十六名刀盾兵,八名火枪手冲了进来,队形密集,训练有素,各人分工明确,把守了敌人可能袭击的各个方位,同时掩护住了张强的方方面面。
加上本来张强身边的四名猎骑兵护卫拔出短火铳对着郑成功和张煌言,以及他们的四名护卫亲兵,气氛一下显得火药味十足。
等所有动作停下来,不过三十秒种的时间,用古人讲,不过三十息的时间而已。
这点时间,即便对方是高手,也要先承受住大门内外十二名护卫的打击,在不到十秒钟之内又要承受至少五到十人的增援士兵的攻击和包抄,这又是三楼,没有地方可以跑,除非从楼上跳下去。
随后的增援的士兵又有二十到三十多人,如果时间再长点,驻守各处的近卫军士兵就会赶来,再等一会儿,驻守总督府后院的猎骑兵八百多人就会赶来,刺客除非抱着必死的信念,否则别想逃出这里。
张煌言显然被吓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郑成功也退后半步手按着刀柄就想拔出来,然而面对地面指着他的四把上了刺刀的火枪,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刺刀,刺刀上有凹槽,郑成功杀入也不少了,他知道那种兵器的厉害,一旦被刺中,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要害肯定马上就死。
他拔刀的动作惹的四名火枪兵紧张了,上前半步就要挺刺,这时候,张强大喊一声:“住手,所有人,退出大堂。”
稍微楞了半秒钟,所有的近卫军士兵和亲卫一起立正,然后挺直身体,排成两排队列撤出了大堂。
“嗯——”郑成功额头上的汗也出来了,他松了一口气,拔出一半的刀也回了鞘,然后坐了下来。
张强坐了下来,从容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放回桌子上,张煌言已经从惊慌中醒过来,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平服了一下心情,转头看着张强。
郑成功也看着张强。
张强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不过他抢先说了,“两位,本来呢,我华夏军就占着一府之地,和大家也碰不到一块儿,清军略次来犯,我都击退了,随着边界的延长和扩大,大家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利益有所碰撞,你们要保卫大明,要光复河山,我也不是不支持,但说实在的,我不看好你们,所以我自己单干了,大家各干各的,各凭本事,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实在是太让人伤心和难过了,太弱了,清军面前就像景德镇的瓷器,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