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只是想想,他只需要在这里看着帝国发展,知道帝国朝着一种他期待的好的方向发展,到他死的时候不是很烂就行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曾经辉煌过的老人而已。
他在这里享受生命的最后光辉,那边罗左却带着上万人马穿行在南美的雨林和草原上,满身的树叶汁液,还有腐烂的气味,四周都是南美草原上的各种动物,大队人马人扛马拖着各种补给物资艰难的从科隆港口穿过上前公里的巴拿马山岭,高原,走入南美洲雨林,草原,山地。
“快,再走一百里地,我们就到达兵站了,加快速度,今晚上在前面山岗上休息,所有人注意观察,各队军官注意各队的纪律,不要随便喝水,不要随便碰触那些树枝和草丛,尤其不能到有水的池塘,泥塘边,这里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冒出一只蟒蛇或者一条鳄鱼,甚至跳出一只豹子,一头发情的犀牛,跟着向导走,不要迷路,不要掉队。”
跟随的先前开辟道路的军官大声嘱咐队伍里面的人员,他们先遣队用血淋淋的现实买来的教训,他现在教给后面的人。
队伍前进途中,即便有前面人用牺牲部署了很多兵站,储备了物资,但一路走来仍然避免不了因为环境和气候的原因牺牲的。
上万人一路走来已经有几百人病倒,上百人死于印第安人的偷袭。
大家拖着疲惫的脚步继续前行,前面的斥候骑兵骑着战马不断来回往复,将前后左右的情报汇报过来。
骑兵开始用战马驮载着伤员将他们运送到前面十来里的地方放下,然后安排人员守候,接着驮载一些士兵过去守护他们,他们陆续将队尾的人员运送到前面去,很多体质弱的,很多病人都是这样走路的,整个万人的队伍都是这样蛙跳前行。
两个小时以后,队伍前行了三十公里,来一次整体休息,吃饭,统计伤员和新的生病的人员,安排人手保护和搀扶他们。
几名军官抹着额头的汗水汇集在罗左的营帐里面,一边喝水吃东西,补充体力,一边汇报情况,罗左吃完,喝完以后,也听的差不多了,摸摸嘴,咽下最后一块面包,再次喝了一大口水,然后才道:“如果能有电报就好了,我们能联络各地的大兵站和大的集结点,不知道下一个兵站什么情况,我们已经把前面的几个兵站都掏空了,他们以后的自力更生了。”
一名上尉道:“也没有什么我们每个兵站留下体力好的病人和伤员,好了以后,他们就是哪里的生力军,为我们以后过来守好兵站,说不定以后我们能沿着兵站,将这些地方都占领了。”
另外一名上尉道:“占领这里有什么好,穷山恶水,没有咱们华夏好,更没有咱们新秦帝国好,这里除了墨西哥人,就是印第安人,灰不灰,黑不黑,黄不黄的,看起来渗的慌,白人是白的黄,看起来都是妖魔鬼怪一样,还是咱们汉人好啊。”
另外几名雇佣兵上尉没有开口,他们就是这名上尉口中的白人,现在他们都是新秦帝国人,这支万人的战斗队伍里面,才有两名汉人上尉,因为这是一只以雇佣兵为主的战斗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