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沙漠的风干燥,干燥的,但对于打开局面的新王国来说,建设已经是接近尾声了。
十万土着部落人口,十万俘虏,加上十万兵马,两万海军士兵,工程贯彻的很快。
总是烦闷,烦闷,然后是一路的各种不适应,抵抗倒是没有,有了这么强大的陆军部队,有了不少丰富的商品开路,这里的人恨不得把他们供起来,大家踊跃的同他们交换很多生活物资。
自从他们开始利用他们笼络的部落酋长苏丹们开始和纳西敌视的部落苏丹们打交道以后,他们受到的骚扰和攻击就少了很多,这付出的就是他们原先供应的商品和物资,拿出一部分来给那些人,减轻了他们的敌意,同时也拉拢更多的一部分。
不过原小道他们知道很多这里的英国人正在远处盯着他们,很多这里的部落酋长其实还是不喜欢他们的到来,虽然有很多利益,也能给他们带来不少的部落工作的机会,但他们更紧张这些外来人给他们带来的权力和威信上的冲击。
““公元1701年至1800年”这一段期间被称为18世纪。这一时期的欧洲正处于剧烈变革时期,而中国则正处于最后一个君主专制社会的全盛时期。”这是以前张强所在的世界对于这个阶段的描述,而现在和那个世界的那个阶段大不相同,但埃及好像没有多少改变。
依然是奥斯曼帝国统治下的一个贫穷落后,却拥有古老而又璀璨的文明的英法统治的殖民地国家,这个文明到现在已经失去了创新发展的动力和一切契机,一个古老的文明如果失去了创新发展的动力,他们他的辉煌就是没落,失去。
不过他们失去的是油彩和黄土,巨石,以及神秘和古老,被殖民的痛楚中涌现的却是殖民者带来的改变,比如他们的骑兵,马穆鲁克,现在都用上了燧发枪或者步枪了,他们的苏丹部落的战士也不仅仅是标枪和带毒的毒箭了,也不仅仅是裹着长条布里面发射的石块了,而是起码是扛着火绳枪,敢远远的对着你放一枪,然后迅速拿起标枪和弯刀赤足逃跑的部落战士了。
他们的部落苏丹们不再是仅仅只看重部落利益,部落地盘上哪一点利益的目光短浅的人了,很多人都被英国人和法国人教训的狡猾无比,甚至能分辨哪些货物是他们需要的,那些货物是玻璃球换不来的。
并且他们部落的很多战士都跟随英国人和法国人做奴隶或者随从,见识了大世面,他们的子侄都去英法去见过世面,甚至去学习过,他们继承了部落以后,部落变得更加繁荣或者更加有野心和更加具有攻击性,完美的把英国人的那一套狡诈学习过来,把法国人的浪漫和血腥也学习过来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苏丹部落都如此,有的还是保持着原始的习俗,原始的那种部落土人的生活状态,这种部落好拉拢,也不好拉拢,因为他们更加固执和顽强,说不行改变不了,就改变不了,相比来书那些被英法殖民者统治过,或者改变的部落到十分的开放,乐于接受他们的建议,接受他们的礼物,当然他们也不是很保险。
原小道为此操碎了心,为了打开局面,几次差点陷入险地,要不是还有一支杨永这个骑兵少尉率领的骑兵接引,他们早就死掉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们用一些占领的水源地和一些商品物资,武器,打开了局面,一些部落愿意接受他们的善意。
张远很是看重他这个老海员,尽管带伤,依然在病房接见了他,对他在这次保卫海峡的战斗中的英勇表现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