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那是什么名字?那也算是名字吗?”
对,秦攸宁嫌弃的并不是孩子,而是名字。
“怎么不算是名字?和拖把保持一致嘛!”
“当初我听到拖把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扫把,真要叫了这名字,你好意思喊出来吗?”
薛采薇嘟起嘴来,“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觉得现在讨论这个问题还有点早呢。”秦攸宁都不知道要怎么扭转薛采薇奇葩的脑回路,他只好先拖着,他连薛采薇的恐婚症都治好了,就不信改变不了薛采薇对名字的审美。
薛采薇也打住了这个话题,现在说这个,是太早了。
秦攸宁就回去厨房做饭了,薛采薇呢,却坐不住了。
尽管怀孕的话题没有进行下去,但她还真的有些小忐忑。
她扭头看着身边的拖把,自言自语了一句:“不会真的要来一个扫把吧?”
她拄着拐杖起身,上了楼。
回到阁楼,她开始翻找东西。
现在她已经不住在阁楼了,虽然她的小床还摆在那儿,但这里已经成了储藏间。
许多一时之间用不到的东西,薛采薇都放到了阁楼。
“我放哪儿了?我记得当时没扔啊。”
薛采薇嘀咕着,翻箱倒柜的找着。
她翻到了书架上,把自己常看的几本书都拿出来翻了一遍。
在她拿出一本书的时候,书页中间掉出来了一个东西,薛采薇低头看去,是一个验孕棒。
“在这里!”她略有困难的蹲下去,捡起了那个验孕棒。
她还是想要确定一下,拿了验孕棒,就把书放回了书架,正要转身离开,书架最上面一排的一本书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本用淡紫色的印花纸包了书皮的书。
最上面一排书都用彩纸包了书皮,那都是薛采薇小学时期的课本,因为觉得课本封面千篇一律,每次发新书,薛采薇就会买彩纸把书皮包起来,然后自己再在上面画新的封面。
但是每一本课本上都注明了年级和科目,只有那本淡紫色书皮的书没有写。
一时好奇,薛采薇踩着小板凳,拿下了那本书。
书皮上也没有她自己画的封面。
翻开来,这本不是她的课本,而是她翻遍了家里都没找到的爷爷的相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也应了那句老话:有些东西,你找它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等你不想找了,它反而会自己出现。
薛采薇可兴奋了。
相册里的照片,大多都是漂亮女孩的照片,薛采薇记得,这个女孩是爷爷的女儿。
往后面翻,还有一张爷爷和孙子的合影。
薛采薇问过爷爷他孙子的事情,可爷爷只叹息不说话,后来,薛采薇也就不再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