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兽斜眼看过去,懒散地吐了口气,说道,“它越来越嚣张了,那个时候连我都没有这样嚣张过,简直无法无天。”
蟾蛇甩了甩自己的尾巴,赤溜窜到旁边的桌上,那细长的信子舔了下刚刚送来的甜食,语气很快活道,“有好吃哒!”
“呜呜呜!”
甲壳跑了出来,费力地咬住蟾蛇耷拉下来的那蛇尾,便朝着椅子上爬,继而又吃力地到了桌子上,与蟾蛇一同分享那甜点。可惜蟾蛇还没吃完,那尾马一甩,便将甲壳虫给丢了下来。
咚。
小乖乖直接摔了个仰面朝天。
这副笨笨的样子,直接就把旁边的旋风云给激得直笑,那一大朵云直接就笑得弯成了两折。
“切,没有规矩的恶灵。有什么好笑的!”小乖乖发出一点声音,老大不高兴地甩着脑袋。
这时侯蟾蛇把甜点吃完了,最后却弄得整个蛇身都是那糕点碎末,像是一条刚刚炸出锅的小长虫。
“哇哈哈哈!”
这又引得旋风云一阵放声大笑,这下子直接把云朵给折成了一起,变成了半片云。
“这朵该死的云,真的很可恶啊,昂?!”蟾蛇气鼓鼓地吐着信子,朝旋风云瞪去。
旁边的小乖乖和狮兽异口同声,“整它!”
上官婉柔刚刚脱了衣服下沐桶,这边便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打斗声。她叹息地摇了摇头,见打斗声越来越响,外面的人听到都围涌过来。她无奈只好把宝器给抽出来,对着旋风云砸去,倏地一声,便看到旋风云哀叫一声,被收进了宝器之中。
而蟾蛇、小乖乖与狮兽也都安静下来。
“你们也别闹了,让我安静一会。空间还容不下你们?”上官婉柔朝三只魔兽瞪去。
三只魔兽各自耷拉着脑袋,一副有苦难言之状。
“怎么了?”一手支着沐桶,上官婉柔一手支着下巴,懒懒散散地看着那三只小兽,勾了勾唇,“莫非还真容不下你们?”
“主人自己去空间看看罢!”狮兽说道。
蟾蛇甩了甩细长的尾巴,指指那个刚刚把旋风云给收回去的宝器,“不知是否这旋风云的关系,总觉得空间变得很有威胁性,主人自己看看罢!”
听蟾蛇也这么说,上官婉柔奇了怪了,当即便匆匆地给自己沐浴完成,去了空间。
之前祁芮雪为她再买空间,虽然不算很大,但是也足够三只小兽在这是徜徉着玩耍了。而今她进来这空间之后,却发现空间很不相同。之前还有山有水,山青水秀般的空间,这一刻没有山也没有水,更没有半点青绿之草了。仿佛一下子变得很是干枯而败落。
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与旋风云有关系,上官婉柔也想到有究竟有多大的关系。毕竟旋风云是在宝器之中。并没有在空间之中。如果真的有联系的话,那也是自己身体内隐藏着的那只器灵,与这空间发生了关系。
看来要再重新整理空间了。
上官婉柔叹息一声,才发觉自己此行目的,还没有完成。她要找到灵宫最强大的灵尊,为她摘除掉身体内的器灵。只有如此,她才能够真正地安枕无忧。否则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附在她的身体之中,就算是帮助她做成很多事情,也是无法令人安心的。
从空间内出来,蟾蛇已经盘着身子在一旁闭着眼睛假寐,而狮兽则是装扮成猫的样子,悠闲地在四下溜达着。至于小乖乖,则把它自己变成了一个石蹲,与旁边的那圆拱心的楠木凳摆在一起,仿佛是双胞胎兄弟一般。
它们还真是天真有趣啊。
上官婉柔摇摇头,并不太在意的样子。转而整理了一番自己戒指空间内的药材等等,想着先去与融牧见上一面,到时候给融母瞧一病。其他的便是该办自己正事去了。
把药材以及药典都收拾完毕之后,天色已经微微擦黑。
上官婉柔才刚刚准备好,外面便传来了融牧的声音,“林弟你怎样,没事吧?林弟,你快答应我一声!”融牧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他听到管家的回报之后,立即便冲着客苑而来。
之前他一直守在母亲身边,并没有听到这些事情。
见他急切,上官婉柔便开了门,让他进来,“林弟,你没事吧?”
‘她没事。’
上官婉柔还没回答,身后便响起一道魅冷的嗓音,融牧回头便见着雪王爷正一身飒白如雪的袍服,眉间染着妖娆的笑意,擦过他直往林弟而去。融牧见他的目光委实醉人,一时间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别开脸去,并让开了去路。
他暂时还是接受不了两个男人……
祁芮雪早在外面等候多时,只不过小柔儿不出来,他便不进去。等她准备好了,也放松足够了,开了门之后他才进去。可是不料融牧居然比他早,甚至还看到了小柔儿沐浴之后的第一面。
雪王不太高兴,只不过看在融牧似乎对小柔儿并无他心的份上,雪王饶过了他。当即便抚着小柔儿的腰,往屋内走去。
融牧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自己来得时间实在太不对了。
“喵喵。”
旁边狮兽扮成小猫,正冲着融牧叫,那意思分明,让他进到屋内来。
没有办法融牧只好走了进去,刚刚沐浴完之后,这屋内有一种特别馨香的气息,令人沉醉。融牧心头一动,本能地脸颊发烫。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进个男子的房间还能脸红。
“我还是过会再来吧!”
融牧说罢急匆匆地便朝外走,“融,没事的。我正想问问伯母的病情,你来得正好。”
上官婉柔推开来凑热闹的祁芮雪,郑重地看向融牧,并请他坐下来。
见到林弟是认真的,而那雪王爷也不像之前那肌神色暧昧。融牧放下了心,便坐回了椅子上,把母亲的病情说来。“原来是长年累榻。”
上官婉柔听后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我,可否见一些融伯母?”
她发现自己提了数次,可是融牧却是一次都不肯应这话,更没有答应过。上官婉柔便觉出了异样。于是再次正面提道。
“家母怕生,林弟还是先对着我所说的病症下药,给家母服食一段时间再说吧。”融牧犹豫道,显然对于林植见自己的母亲还是有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