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厉声冷语、又熟悉和想念。

恍惚恍惚的张佳佳突然感觉到眼角多出来潮湿湿的一行泪珠去，她想将它，那一珠曾今留下过，迟到的眼泪给轻轻抹去。

佳佳吸了吸鼻子，还没来得及擦拭去眼角的泪水，鼻子酸酸的，楚自荣慢慢地站在了她的身旁。

他觉得佳佳此时的表情有些异样，歪过头睫毛弯弯扑哧。

刚才自己看到了那个小女孩不自觉的哭泣，他的心里突然就想起来了不久前的样子

那个时候张佳佳还是一个带着厚框架眼睛的青蛙女。沉于井底，对做任何接触到人和事的社会里，处处小心翼翼，深怕成为他人眼中的笑柄，嫌弃的对象。

第一次两个人的约会。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迷彩体恤衫，也掩盖不了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还有完美的人鱼身材。

时间原先定为下午一点钟，他那个时候可以从军区部队里休息下来，调整一天。将这个特别宝贵的早上时间用来给自己偷个懒。

但是某人，没错，就是张佳佳。

为了克服自己激动的心情和即将要和军官大上校一起去游乐园时她就异常激动。想着头发应该要剪成什么样的发型，长的还是梨花头。

需要化妆吗？怎么搭配衣服？

……

被窝乱糟糟的都是从衣柜里抽出开来摆满的衣服，花的绿的。总是选择不好，从晚上开始一直到清晨。她都在为了装扮自己达到一个好的状态，而精神达到振奋状态。

她就在脑袋榨成猪油的时候，楚自荣一直都在客厅的茶亭上安安稳稳地坐着，浏览鸟国的报纸。

当他拿着鸟过的书籍从卧室经过的时候说了一句，直接刺痛了如此繁忙的张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