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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丹阳,庄主钟逵和殷蓉还没有离开,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急着回到太湖,还是在这里等着严寒的归来。
云梦客栈里,小二点亮灯烛,端上茶盏,就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门。
严寒笑吟吟的看着,立刻就明白过来,这个云梦客栈,是钟家的产业。
这位庄主钟逵,就是这家云梦客栈的幕后大掌柜。
“好茶!”严寒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尝了一口。
殷蓉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就没有庄主钟逵那么能沉得住气。
钟逵尝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兄真是好手段,竟然把我们这些人都给瞒了过去。只是不知道道兄找上门来,还想要从钟某这里得到些什么东西?”
“彼此彼此,庄主的手段那才叫高明,殷姑娘的水底功夫,肯定相当不错吧!”严寒打了个哈哈。
陈一飞猛然一愣,怔怔的看着严寒,瞬间就明白过来此话所指,就是所谓的太湖鬼祟作怪,难道所谓的鬼祟,就是这位殷蓉姑娘搞的鬼?
殷蓉面色一寒,双眼发冷。
庄主钟逵哈哈一笑说:“道兄这话就让人摸不着头脑。在墓穴之中,道兄收取了青铜鼎,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淮到底跟你们说了些什么?他现在在哪里?”严寒反问道。
“哼!这个顾先生,我们现在正在到处找他,竟然敢欺骗我们,我绝不轻饶。”
严寒摇头说:“他并没有欺骗你,只是对你们有所保留,利用你们两个,去打开墓穴的大门。你们三家,钟,殷,顾,的确就是三茅道君的亲传弟子一脉。”
话音未落,他就掏出那枚白玉玉简,抛了个去,接着说:“这就是三茅道君留给你们三家的东西,但是很可惜,打不开,也许打开灵气锁的钥匙,就在你们三家的传承之中。”
钟逵接过白玉玉简,握在手中,脸上将信将疑,只是片刻,就眉头一皱,把玉简递给殷蓉,沉声问道:“你这是从何而来?”
“青铜鼎下的白玉基座中,需要向三茅道君的三具棺椁磕头,才能打开。顾淮恐怕都不知道这一点,但是打开灵气锁的钥匙,我琢磨着,必定是在你们三家的传承之中。只有三家后人聚在一起,才能打开。”
殷蓉也是眉头大皱,把玉简交还给钟逵,看来对他十分信任。
钟逵沉吟着,说道:“那尊青铜鼎,又是怎么回事?”
严寒二话不说,手一翻,捏着小小的青铜鼎,毫不客气的说:“这个东西,你们一无所知,也没法收取,即使是顾淮,也无能为力。”
“哼!你怎么知道我们无法收取?”钟逵冷笑着说。
话音未落,严寒手一抛,青铜鼎倏然变大,落在房中。
灯光映照之下,青铜鼎熠熠生辉。
庄主钟逵大张着嘴,一时合不拢来,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痴迷,走了过去。
就在他伸手堪堪要摸上青铜鼎时,一声怪叫,从青铜鼎里传出。辉光一闪,神兽玄武从青铜鼎中显出身来,站在青铜鼎上,蛇头瞪着钟逵,嘶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