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墨眸带着高冷气息，直逼季若初腿软，连同她刚刚那强势的气魄也被范银空挫得所剩无几。

“......”季若初的目光紧紧盯着一脸冷然的范银空，上次她手指在他脚底下被碾压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还生硬的刺激着她的脑神经。

范银空用力捏紧季若初的胳膊，他声音冷得像冬天里的冰碴子，没有任何温度和余温，“上次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又忘得一干二净了？想我重复一遍可以明说，拐这么多弯你也不闲累。”

手腕上忽然一疼，季若初眼眶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弱弱道：“那个，对不起，我刚刚的话是开玩笑的......”

这个男人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若不主动求饶那便是找死。他折磨人的方式随随便便就千百种了，单单上次被推水里被踩手指头都让她觉得头皮发麻了，若更严重一点，她会崩溃吧！

许沫然冷笑了一声，像季若初这种谎话连篇的人，若换作平明她都会直接无视她了，但今天她就是要挖苦她，嘲讽她，狠狠的鄙视她，“谁有空跟你开玩笑，我冒昧问一句吧，那嘴巴欠抽的人是谁？”

许沫然的话一出，旁边已经开口有人开始讨论了。

季若初的眼睛一直盯许沫然，她对她身上的气势有些陌生，当对上范银空那双裹挟着压迫感的眸子后。

她怂了，微微垂下眸子：“是我？”

许沫然明知故问：“什么？”

季若初咬唇道：“我说嘴巴欠抽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