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阵慌乱后,也连忙领命,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侍卫再次回来,手上还拿着百张左右的钱票,颤颤巍巍的放在何拱楠身旁的桌面,不敢亲自交到他手中。
“一亿两,拿去!”何拱楠一阵嘶声怒吼,吼的声音顿时沙哑了几分,他将钱票狠狠的拍在云月桌面,满腔火气,胡乱凌虐。
云月低眸扫了桌面上银票,转而看着何拱楠,很是和气的商量,“再赌一局,一亿两”
何拱楠闻言,磨牙切齿的颤抖,他狠狠的剜了云月一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生硬的字,“我没钱!”
他的全副身家都输光了,还拿什么赌,这个混账肯定是存心的。
“你可以用其他东西来代替当赌注”云月淡漠悠然的敲着桌面,很是大量的退让。
其他东西?他身上可没有什么值一亿两的东西啊!
何拱楠闻言,一阵暗自思索,他眸光看了看自己腰间上那块暖玉,眸光一个激灵,以为云月说的是他的暖玉令牌,他估摸一算令牌的价值,暗自点头,想着可能一局就能扳回,毫不犹豫的同意。
众人闻言其他东西代替,眸光皆在何拱楠身上一阵扫视,他们上看下看就只看见那块玉令牌值钱一点,不过想着也没有到一亿两的价值,不由的也在寻思困惑起来。
“好……我就再和你赌一局,你要是还有本事赢,那就两个令牌都拿去”何拱楠眸闪狡黠的暗芒,将腰间的两块令牌取下,不轻不重的拍在桌面。
云月看着桌面上的两块令牌,也听闻他说是令牌,眸光不经意的闪动一下,她轻敲这桌面,很是和气的回绝,“我不是要你的令牌”
众人闻言,眼睛僵硬的眨了眨,他们下意识反应,就是齐齐朝着何拱楠看去,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何拱楠闻言不要令牌,他也怔愣原地,他身上似乎除了令牌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了。
“那……那你要我什么东西做代替”何拱楠警惕十足的看着云月,语气极其不好的问道。
众人闻言,皆好奇的朝着云月看去,想着她肯定是从何拱楠身上看出什么更加值钱的东西,不由的好奇起来。
“你的凌袭”云月神色清淡的敲着桌面,很是和气的回答。
她四字一落,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眸光徒然骤顿,周围一片声息停止,众人的呼吸几乎浅到难以察觉。
一片死寂,针落可听,隐在暗处,身经百战,见过无数巨大场面的黑衣男子,眸光都不禁的收缩,他看着说的一本正经的云月,滑动了下喉结,难以置信。
云月身后的墨绿衣男子闻言,好奇的面色骤停,清晰可见他一阵呆滞,嘴巴微张,机械的扭着头,看着说的很是正经的她。
云月身旁刚刚脸红过的男子,此时浑身一片通红,他时快时慢的呼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就要跳出胸腔。
“噗嗤——”
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噗嗤一声,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一声笑落,引起一片轰然大笑。
“哈哈哈……我的天……凌袭……这个小公子竟然说用凌袭来代替……哈哈哈”
“哈哈哈……这也未免太狠了吧……咳咳咳……这个小公子实在是太狠了”
“我的天……我还第一次见真有人用凌袭当赌注的……哈哈哈……狠,绝,好……就该这么狠”
“凌袭……我的天……我刚刚还以为我听错了……想不到是凌袭……哈哈哈哈……这个小公子绝的好啊!很好!很好!”
“……”
若是刚刚众人的大笑还矜持着骨子里优雅,那么此时的笑,就是完全不顾及形象,周围一片,已经有很多人笑的捧腹,其中笑点怕是只有所有知,只有云月不知。
何拱楠被云月那一语,和周围的轰然大笑声,激怒的理智就快要被吞噬了去。
“你……你……”何拱楠抖着如筛糠的手指,朝着云月晃动两下,巨大的羞辱感从他耳边蔓延至心尖在冲上他的大脑。
竟敢如此羞辱他!竟然!他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