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寻思一会,接着问,“青牙,如果你跟朱雀闹过矛盾,你觉得朱雀还会帮你保管吗?”
“会,既然都交给朱雀,当然会算好一些特殊情况,依照朱雀的个性,接受了托付,一定会保管到底的。”青牙无形中给了朱雀少有的肯定。
“好的,谢谢青牙。”云月若有所思的揉着眉心,那个人物基本确定,是水泯庭。
赫连云月深交的人没有几个,虽然她和水泯庭的交情看起来非常不好,但是他们中间隔着水玉寒,他们之间也有着说不清的关联,若硬要分清关系,大概是叔嫂那样的关系。
赫连云月将琉金托付给水泯庭,她不用担心弄丢,若被他弄丢,他也赔的起,他们两人经常斗来斗去,可见“感情”也还算可以。
水泯庭若真的不在意赫连云月,之前在雪地里也不会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也有此可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其实还算好。
那次之后,水泯庭没有再来找过云月,云月以为他信了她在雪地说的那些话,对水家那边的动静也没有太过在意。
如今看来,他们又有机会碰面,她还了那一刀,再也不欠水家,这一次若再有过激举动,她会考虑加倍奉还。
云月抬头看着渐暗的夜空,暗自点头后消失不见,雪白身影再现时,地点已经换成月牙阁。
云月一进门就见到一抹招摇的身影,翼蘅引拿着一个精致盒子追着忙得焦头烂额的粉樱,百踹不走,以身作则的诠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真谛。
“死二流子,没看见我正忙吗?死开!”粉樱突然停步,带着强力转身,转出高抬的腿,一脚将翼蘅引踹飞。
周围走动的人全都视若无睹,没有围在一旁看好戏,毕竟这种好戏他们从前几年看到现在,不腻也麻木了。
翼蘅引拍拍灰尘起身,抄起盒子继续死缠烂打,一旁的孪生侍卫,悠然自得的吃着糕点喝着茶,小声埋汰,“主子也真是的,老是挑粉樱姑娘最忙的时候纠缠,金石怎么可能开?”
“主子不是说美人泪交给那个买通的叛徒吗?”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粉樱姑娘的人也是主子的人,求人办事而已,怎能算是粉樱姑娘的叛徒?”
“那个细作收钱不做事?”
“不要越说越难听,那个姑娘有事出门了,不在阁楼里,所以只能主子亲自上场。”
“要不要给粉樱姑娘拿点药膏来?她都踹了数十回了,脚应该酸了。”
“哎呦,奇迹啊!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想得那么周到了?去吧,准备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右侍卫朝左侍卫挥手,催促他快去,他们主子的身子骨,他们完全不担心被踹坏,他们只担心身娇肉贵的粉樱踹酸了腿,毕竟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提前准备也是必要的。
粉樱被翼蘅引缠的忍无可忍,丢下手中的活,消失在通道里,回顶阁清静清静。
翼蘅引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厢房,揉着被踹红的胸口,自豪道:“扉扉的脚劲越来越大,这可是本皇子的功劳。”
右侍卫白了一眼过去,“主子,这种事你能不自豪吗?我都替主子感觉丢脸了,你就不能换种别的方式?非要这样纠缠吗?”
翼蘅引意味深长的摇了摇手指,回以你太无知的眼神,“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不懂!”
右侍卫汗颜不止,十分干脆闭嘴,不想再替自家主子丢脸,他一回头,看见正走来的云月,客气的上前相迎,“月云公子,主子在里面。”
厢房里的翼蘅引听到云月的声音,立即正了面色,一回头,变成冷酷无情的模样,摆着高态,俯视略矮一筹的云月,语气和举动尽显高不可攀。
云月回想了一下翼蘅引的寝宫,和善的眸光浮现缕缕狡黠的亮芒。
“那次比试,二皇子似是还不服气,再来一局如何?”云月拉过翼蘅引身后的椅子款款落座,直入主题
“谁说本皇子不服气?那场比试本来就不公平,那个女的眼光有问题!”翼蘅引坐在云月对面,傲慢逼视。
“不公平?那就是不服气了,那就再比一次,比到二皇子心服口服为止。”
“哼!只要找个眼光正常的女子,本皇子绝对不会输,是你要心服口服。”
“本公子若输,自然会服输,不输的话,自然不需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