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王妃!永远都是本王的王妃。”阎司冷视铃铛,恼火的回道。
“那可不一定,各凭本事!”
“要是那么清闲,就下来和本王叙旧,现在!”
“算了,阎司都不肯,本君没有什么旧好聚的!”
“这么说,骏奠还是冲着本王的王妃来的?”阎司两指一颤,冰封的铃铛碎成冰碎。
“叮铃铃——”
新的铃铛凭空弹出,声音再续,“那是当然,不然阎司以为本君和你有什么旧可叙?”
“阎司,不要冲动。”云月感觉阎司就快爆发,死死扣着他的手掌,竭力压制。
“呵呵——阎司生气了,别这样,最多你的旧本君顺带叙上,如何?”那人收好铃铛,丢下一句容易引爆某王怒火的话,趁机开溜。
“骏奠!”苍劲手掌对准铃铛消失方向,数十条青筋暴起,掌中犹如狂暴苍龙的掌风,狂扫而出。
“叮铃铃——”
“磅——”
山崩地裂的炸裂声在主殿顶上震彻数里,铃铛声极速响起几秒,很快消退。
阎司神情骇然的望着浓烟滚滚的方向,紫墨龙眸一凛,直接将云月抱回寝殿,外面落下数十重壁障。
云月被阎司的怒容吓怕,躲在许远的角落,怯怯的问道:“阎司,那个人是谁?”
阎司背对着云月,深呼吸好几次,一直没有回应,他的瞳仁越扩越大,最后扩到近乎撑裂的地步。
“阎司,别生气。”云月见阎司情绪不稳定过,心惊胆颤的上前安抚,如今的气氛极其严肃压抑,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除了让阎司消气她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月儿以后出门都要本王陪同,否则不许出门。”阎司沉重的下令,换做以前的那些人,他大可放心,刚刚的那个,他提起十二分精神地方都觉得他家王妃危险,他必须看紧一些。
“阎司,不要这样,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和我说,我都不清不楚的。”
“月儿不用管其他,从今往后不许见刚刚那个人,不许擅自出门!”阎司将云月抱到床上,奇迹的安分,没有动手动脚,云月见阎司不肯说也没有多问,不过从阎司的怒火中她隐约感觉出什么,她躺下没一会就睡的深沉。
阎司在床上重重呼气,一夜难眠。
云月一大早醒来,习惯性的出门,走到门口才发现外面围住数十重壁障,整个寝殿被重重围困,像个牢笼一样。
云月使出全部力气都无法破开壁障,到最后累瘫在门口,过了一会,阎司端着精美的膳食走进寝殿。
“阎司!我连寝殿都不能出?你这是在做什么?囚禁我吗?”云月诈地而起,扯着阎司的衣襟,恼火的逼问。
阎司默不作声,带着云月进里面用膳。
“我不吃!”云月移开阎司手中的勺子,怒气难消,“阎司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我呆王府就算了,现在连寝殿都不能出,你是打算一直把我关在这里?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阎司强行定住云月的嘴,缓缓的喂了进去。“月儿无需理会他是谁,不要离开为夫的视线就对了。”
“对什么对?阎司真把我关在这里,我一定不会原谅阎司的,这和囚禁有何分别?”
“不是囚禁月儿,是保护月儿。”
“保护?连大门都不让出还叫保护?我不管,阎司必须要把壁障撤走,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月儿好好用膳。”阎司定住云月,耐心的喂完,依旧不肯松口。
云月吃完之后,阎司收拾盘子离开,壁障还是没有撤掉。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过去,阎司和其他人说云月在相府,谁都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