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成不服的大叫:“警察先生,这些人都是一伙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故意找茬故意污蔑。请你们展开警察那敏锐的大脑想一想,强暴案件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为什么他们当时不去报警?又有谁知道那个雪夜所发生的是不是真实?又或许,这个女人有幻想症也说不定,我建议你们去检查一想她的大脑是否正常?”
他的话提醒了警察,他们一起调转脑袋,问道:“请问你们为什么当时不报案?为什么要等到几个月之后又来报案?”
先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江明朗,他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当事人不想对外宣扬,便独自咽下了苦水。就在前不久我们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容忍罪犯逍遥,所以便来报了案。”
牙尖嘴硬的谢天成继续追问:“无意间?既然当事人都不想提起,请问,你们是从怎么样的无意间知道的?”
“这些细节重要吗?重要的是这件事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我们知道后就来报了案。”
“噢!照你们所说,这件事只是单凭当事人口述了?请问她是不是经常做梦,或者是经常出现幻觉呢?”
田越泽那双冒火的眼睛真想烧了他,吼叫声如雷贯耳:“你个禽兽,给我闭嘴!小心我将你的命根子踢下来!”
“警察先生,你们看到没有?这个人分明就是在逼供!难道你们还要禁闭我吗?”
“这个案子既然已经立下,我们有权利对你调查,你放心,我们美国警署比你们中国人还执法,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这么说,还是要禁闭了?警察先生,我想起来了,24号那晚我在洛瓦庄园,我根本就没有去过剧院和桥洞的路。”
“只要你能找出有效的证据,我们马上就放了你。”
“我的行车仪里有记录,跟我走警察先生,马上去查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谢天成的脸上露出了胜利之笑,对着这几个人“污蔑”他的人伸出了手指,而后猛力朝着田越泽的肩膀点去。
江明朗望着他们的背影说道:“既然行车仪有记录,这个谢天成应该不是嫌疑人。”
“整个纽约车尾号带75和57的车牌都已经在这里了,右唇边有黑痣的人只有谢天成一个,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
“会不会有遗漏的车辆,例如已经申请报废或者检修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田越泽来到了查询处,用流利的英语问办事员:“除了刚才的那十辆车之外,还有没有遗漏的车尾数75或者57?”
“有一辆04275的车牌送去检修了,车主已经离开车行了。”
“请问有他的登记信息吗?”
“他的信息登记是一个美国人,如果你们想去找他,建议去他所在的车行。”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