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说她罩着的男人,当她不存在啊!
“你才绿茶婊,别以为罩着自己有两个有钱的哥哥,就以为所有人都想巴结你,自己不恶心我看着都恶心,为了能够成为z的徒弟,暗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就是就是,不然你坐的那么远,z会看到你,别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子,猜不到你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好事情。”
缘浅被这些嚼舌根的长舌妇气的无语,起伏不定的胸口落入台上的z的眼神,兴奋的直流口水。
好大啊!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
虽然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但是对于阅女无数的他来说,扫一眼便知道对方的胸围多少,这个叫做缘浅的女生胸围一定是c。
然而,他脑子里的这些龌龊的想法,缘浅当然不知道,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要是被她知道的话,绝壁一个扫堂腿将他踹翻在地。
就在这时,缘浅的辅导员已经走到门口,径直走到远的身旁,声音透着一丝不悦道,“这位同学,我不管你是哪里的人,哪个学校,只要你在我们学校的课堂上捣乱,我们有权利让你滚出学校,如果你现在不走的话,我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保安室,让他们把你抬出去。”
缘浅看到辅导员不悦的脸色,强硬的态度,急忙转过身解释,“辅导员,他是我带来的听课,他也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呢!”
听到这句话,辅导员眸底闪过一道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看着很像学生的设计师,疑惑问道,“你也是设计师?”
远点了点头,“我是设计师。”也是你们口中的z。
“那你叫什么,我好像没有见过你。”辅导员继续追问。
远不紧不慢,语气坚定表明自己身份,“我叫z,及时你们口中一直再讨论的珠宝设计师。”
一句话落下,空气中静谧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投在远的身上,一脸惊讶和不可置信。
其中包括台上的假z,依照他对远的了解,他肯定不会说出这件事情,因为即使说出来就凭他那简单的脑子也不会证明自己的身份。
在他的认知里,远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蠢,不然他也不会轻轻松松的窃取他的设计稿,代替他并且把他赶出公司,要不是公司倒闭了,他到现在仍然豪车开着,美女坏绕。
“你胡说什么!”他终于开始慌张了,不得不重新审视远了。
他很想知道,远回国发生了什么,是什么然他敢于站出来,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可是很讨厌和人接触。
此话一出,所有人在震惊中回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事情。
“这……这怎么……可能……缘浅带过来的那个小白脸怎么可能是z呢!”
“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你看看他全身上下哪一样像是z,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嘛!我看他就是替缘浅解围才冒出z。”
“哼!胆子真大,当着本尊的面前冒充,还说智商没有喂狗。”
辅导员差点相信缘浅的话,以为他真的是一名设计师,崇拜自己的偶像z特意让缘浅带他进来听课,却不曾想他的脑子有问题。
辅导员命令缘浅道,“缘浅,你的朋友患有妄想症,立刻马上带着你的朋友从我眼前消失,永远别让他踏入我们学校。”
她可不想学校出现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
缘浅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替远打抱不平,“辅导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朋友,请你向他道歉。”
远是她带过来的,她不想他受到同学和老师的侮辱。
“缘浅,这是你和老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辅导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脸色充满了怒气。
教学以来,她第一次被学生用这样的口吻说话,还是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前,更何况系主任也在课堂上,
若是,她向远道歉了,就代表她主动将自己的脸面送过来,被缘浅和远踩在脚下,以后让她怎么在学校混。
她绝对不会被一个学生威胁,扭曲的脸变得青一下紫一下如同霓虹灯一般五彩缤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别以为你是云家大小姐,就可以在课堂上公然顶撞老师,这里是学校不是云氏企业,想当大小姐滚进云氏。”
辅导员和缘浅的距离仅有一步,几乎是面对面说话,她巨大的咆哮声传入缘浅的耳中,震的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缘浅最听不得别人说她靠着家里的关系才有现在的成绩,这个学校是她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上的,并不是靠着家里捐赠的图书馆和祁琛投资的教学楼破格录取。
她们这些人凭什么说她呢!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她的出生又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她什么时候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样子,眼瞎了吗?
“辅导员,我敬重你是我的老师,可是不表示你可以随意侮辱我的人格。”缘浅冰冷的眸子凝视对方,完全就是祁琛附体。
辅导员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消失了,分贝陡然提高,“缘浅,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侮辱你的人格了,我是在实事求是,你带来的是一个什么人,他竟然当着z的面前公然冒出,这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吗?”
难得一次女生们和辅导员站在一起。
“辅导员说的对,把被人当成傻子的人才是傻子。”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和满口谎话的男人呢!”
“我要是某些人早就自己主动离开了,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
晓晓拉着她背后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顶撞辅导员了,身为学生顶撞老师会被学校处分的,更何况当着系主任的面。
缘浅甩来晓晓背后的右手,脸色阴沉,声音阴冷,带着一丝恐怖的震慑,“你再说一遍。”
在她强大的震慑下,辅导员瞳孔微微一缩,一股冷空气穿透衣服渗入皮肤,流传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的牙齿打颤,“我……我说……”
说了半天也没有完整的重复刚才的话。
远看到她们不明是非,宁愿相信有一个满足跑火车的人,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嘴角划过一丝苦笑,心中充满了失落。
或许,他真的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了。
正当他的心情充满失落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传入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