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茵吓的赶紧偏头,不然她这小脸算是要被划上一条血『色』了。
怕不是世子又发脾气了?这闷不吭声的看样子是气的不轻啊,这三世子虽只小她一岁,可司延茵却觉得这家伙似小她好几岁一般,尤其是
“世子?我回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发起脾气来的样子,简直与三岁孩童一般无疑。
“这又是怎么了?谁惹我们世子生气了吗?”司延茵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自家主子正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生着闷气。
“世子?我回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
没有声音回答她。
“世子,你睡了吗?”
“......”
“这什么意思?”
司延茵疑『惑』的走到他面前,只见詹孑空正目无表情盯着对面空白的墙。
“我们已经试过了,只有你是例外,就这样,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荩儿抓住司延茵的肩膀来了一顿鼓励的摇晃,随后抽身而去,像来的时候一般潇洒。
“世子?哪里不舒服吗?”
“......”
依然鸦雀无声。
“原来是世子聋了?”司延茵小声的嘀咕道。
“滚开!”詹孑空推动轮椅故意蹭到了她的脚,“别挡路!”
“这什么意思?”
“哦?哦......原来没聋,看来是生气了,还不如聋了呢!”司延茵在心里提了口气,这少爷脾气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去哪野了?”
“原来是世子聋了?”司延茵小声的嘀咕道。
“去......去洗衣房......”
“洗个衣裳需要一天吗?”
“那要看是多少的衣裳啊。”
“什么意思?”詹孑空侧头问道。
“本来呢,我抱去的是咱们院子里人的衣裳,但是到了那,被......”
延茵望着已经渐黑的天空啃了口苹果,不知此时崝姜国的星星,还有没有从前那么亮。
“被什么?”
“被加了一些人的.....”
“谁?”
“世子?我回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就是大世子院和二世子院的衣裳。”
“你管他们的衣裳做什么?你是他们的人吗?”
少爷就是不知道下人苦啊,是否是谁院里的人,被下了命令不都得听吗?
“人家都下了命令了,我只是服从,要是少爷你心疼我,要不哪天你亲自和我去一趟,省得我老被别院安排活?”司延茵故意逗他。
“谁心疼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詹孑空厉声回呛道,“晚归!罚晚饭!”
说完推着轮椅自顾自的离开了。
“少爷您去哪啊?不需要人陪吗?”司延茵目送着他的背影问。
“......”
依然没有被理睬。
“后来贤禾就走了,三世子又恢复了万年冰块脸。”荩儿说道。
“唉,忙活了一天,晚饭又没了,这日子过的还真的多姿多彩。”
“这什么意思?”
司延茵看看四下无人,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啃了起来,罚不许吃晚饭,没说不许吃水果吧?
饿都饿死了,才不管那么多!
“茵儿,茵儿!”
门外忽然一嗓子惊的司延茵刚咽下去的苹果险些卡进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