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颠倒是非黑白?”大夫人终于动怒了。
“夫人心知肚明。”爆竹说:“单凭几个人片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我不服。”
“那怎么样你才服?”大夫人笑道?“难道要珠雀活过来亲口指认你?”
“我倒是希望珠雀活过来,亲口说出杀死她的人究竟是谁!”爆竹仰起头,死死的盯着大夫人。
大夫人被爆竹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我看她就该打,打了她看她招不招!”磨儿忍不住出声。
“我要是该打,你就更该打!”爆竹盯着磨儿说。
“你...你什么意思!”磨儿气急败坏的问道。
“凤榕的银钗是你偷的吧?瑛儿丢的十枚铜钱也是你顺手牵羊,玢儿的胭脂你都拿去偷用了,闻闻你自己身上的脂粉味,你能否认吗?”
“凤榕的银钗是你偷的吧?瑛儿丢的十枚铜钱也是你顺手牵羊,玢儿的胭脂你都拿去偷用了,闻闻你自己身上的脂粉味,你能否认吗?”
“你做了这么多偷鸡『摸』狗事情难道不该打吗?”爆竹字字珠玑,不肯给磨儿任何『插』嘴的机会。
听到这一番话,下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怪不得那次她来找玢儿,我让她房间里等着,隔天就发现我的银钗不见了。”凤榕小声和身边的丫鬟说。
“我丢钱第二天就看见磨儿戴了新的首饰。”瑛儿自言自语。
“凤榕的银钗是你偷的吧?瑛儿丢的十枚铜钱也是你顺手牵羊,玢儿的胭脂你都拿去偷用了,闻闻你自己身上的脂粉味,你能否认吗?”
“我的胭脂是我阿娘自己做的,香味独特,集市上买不到。”玢儿走到磨儿身边贴近一闻。
“果然是你!”
磨儿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别诬赖我!我没偷过!”
“好了!”大夫人瞪了还想辩解的磨儿一眼。
“爆竹,无论这里谁偷了什么,都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今天你要是不认罪,我就只能动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