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想,自上次看见你在树上卧着,我时时都在惆怅自己竟不如你活的洒脱。”单衡笑着摇了摇头。
“见了姑娘几面,还不知姑娘叫什么?”单衡走在爆竹前侧。
“啊?哦,奴婢叫......爆竹......”其实她早已对自己的名字没什么抱怨了,只是没想到忽然被心上人这般问起,还是会有些羞于启齿。
唉,她在心里又开始埋怨起此时正在南园塌上做着春秋大梦的二夫人了。
“爆竹?是那个过年时燃放的爆竹?”单衡微微侧过身子问道。
“公子莫要说笑了,奴婢还记得公子答应过奴婢不将上次的事说出去的......”爆竹有些羞涩的说,被心上人看见自己那般粗鲁的样子,着实心里难堪。
“嗯,对......”爆竹咽了咽口水。
“果然人如其名,人特别,名字也不一般。”
“.......呃!”
爆竹汗颜,这算究竟算是夸赞还是嘲笑?
“公子莫要说笑了,奴婢还记得公子答应过奴婢不将上次的事说出去的......”爆竹有些羞涩的说,被心上人看见自己那般粗鲁的样子,着实心里难堪。
“太阳就快落山了,我很久没有欣赏过日落了。”单衡和爆竹一前一后已经走进了花台上的凉亭。
“为什么?我可是天天都能趴在树上看夕阳!”爆竹也望向那落日的万丈余晖,此刻那片狭长的红丝绸正映在万花园的上空,将这里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因为太多事务需要我处理,很少有闲暇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单衡望着夕阳,眼神『迷』离。
“想不到你做尚书的还不如我这个做丫鬟的自由......”爆竹望了眼他棱角分明侧脸,又赶紧收回眼光,此时的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
“我也是这样想,自上次看见你在树上卧着,我时时都在惆怅自己竟不如你活的洒脱。”单衡笑着摇了摇头。
“我也是这两年跟着二夫人才时来运转,以前在府里,虽得偶尔忙里偷闲,但也是每天起早贪黑的做牛做马,做下人的,哪里能过上洒脱的日子?”爆竹撇了撇嘴。
“有时看你真不像是个丫鬟,倒像是这府里哪园子的小姐偷偷溜出来玩。”
“我呀,生了个小姐的心『性』,却落得个丫鬟命。”说到这里,爆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哪有丫鬟喜欢像她这般好吃懒做。
“不知姑娘来这府中多久了?”
“算上今年是我来恒府的第六年。”爆竹淡淡的说。
“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离开?”
“离开?恒府下人的自赎金高的吓人,就算勉强攒够了银子出了府去,钱票没有了来源,还不是要饿死街头?况且我也不想草草嫁于不相熟的人了此一生,不如就待到待不下去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