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你竟把我对你宽恕当成了羞辱?”詹孑空说道:“茵儿,推我去王妃那坐会儿,估计现在大哥也在那。”
“别....别三世子,奴婢照做,奴婢照做就是了......”
贤禾的膝盖到底的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见着贤禾虽然跪下,却迟迟不肯学狗叫,詹孑空又开口催促道:“要不要我叫管家把你的伙伴牵过来,让你有样学样?”
“别....不必.....”这两个人看她笑话还不够,还要再叫上管家?
“汪....汪....”贤禾敷衍的叫了两声。
“没吃饭吗?”那边又传来了魔音催命。
“汪汪.....汪....汪!”
叫完这几声,贤禾终是没了力气,瘫坐在一旁,屈辱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跪在这,两个时辰才可回去,我会派人暗中盯着你,你若不服,我们就明早王妃那里见。”
詹孑空最后冷漠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抹泪的贤禾。
“茵儿,走,回去!”
“是......”
司延茵没敢再瞧贤禾一眼,推着詹孑空转身离开了。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还坐在地上的贤禾忽然听闻詹孑空的威胁,吓的一个激灵挺直了脊椎骨,赶紧改坐为跪,连头也不敢抬,两个时辰,她该如何是好......
“世子,其实我觉得贤禾刚才并未偷听到什么,似乎她刚刚靠近就被我察觉了。”
司延茵推着詹孑空在回院子的路上。
“若她今日真的听到了什么,我就不会让她活着回去了......”
“呃.....”
听到此话司延茵不禁打了个冷颤。
“况且,她以前不是经常为难你吗?需给她个教训。”
“.....奴婢真是感动。”司延茵赶紧狗腿的表忠心。
“若她以后还敢找你麻烦,你就狠狠的扇她耳光,这是我给你权利。”
詹孑空转头看了她一眼,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尽收眼底。
“知道了,世子。”司延茵低着头,心中忽然很『乱』,狐狸世子如今如此纵容她,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誉院,司延茵借口自己累了,收拾收拾便回房歇息。
她熄灭了房间里的蜡烛,只留下桌前的一支,趴在桌子上望着燃烧的蜡烛,心思却飘到了千里之外。
“王兄,你还好吗?在我被送来郇车国第三年,你也被送去了奚遽国做质子,你是父王最得意的皇子,
是未来的储君,为何会被送去做人质呢?崝姜国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是否还像从前一样太平?
我们兄妹俩何时才能重逢,我们还能回到自己的国家吗?
王兄.....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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